他干笑两声,违心道:“苓娘子女红真厉害。”

谢珩却又沉默了下来。

远福觉得背后开始出汗,他有点摸不清主子的意思了。

这是嫌弃香囊丑,然后又舍不得丢?

半晌,他才听到谢珩再次说话。

“去烧水,准备换药。”

远福应声退下,关门前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主子,就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把香囊捏在指尖。

修长冷白的手指捏着个粗糙的香囊,画面格外扎眼,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从伺候主子起,他就没见过对方触碰过如此一言难尽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