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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育躺在床上,眯着眼,付伶坐在他的胯上,两掌撑在他肥嫩的胸上,扭着腰在摇晃。
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淫糜黏腻的交媾声,刘育被伺候得爽了,在付伶的臀上用力掴了一掌,抓住他的腰,就使劲地往上顶弄起来。
他声音沙哑地问,“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
付伶被刘育顶得上下乱颠,每一下都又狠又深,他被顶得说不出话了,只能时不时艰难地“嗯哈”两声。
刘育做了付伶一个时辰,才放过了他,欢爱过后,刘育的脸色就变得红润了些,倒是付伶,一张小脸变得比他刚起床那会还要苍白。
付伶抖着腿下床去了,刘育仍大喇喇地躺在塌上,见付伶开始穿衣,就拽住他的一只空衣袖,说,“走什么?打盆水来给我擦身。”
说完,他就看见流满了付伶大腿内侧的白浊,皱了皱眉后,挥手说,“算了,你出去吧,叫依依进来。”
付伶的长睫有些抖,低头应了声是,穿好衣,就下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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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进食的第四天,刘育的性情变得暴躁起来,经常会莫名其妙的骂人和罚人,惹得家奴都不敢靠他太近,原本近身伺候他的贴身奴婢们也都暗里叫苦连天。
刘育在某次欢爱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能让自己进食的方法。但只能吃些蜜和枣泥的酿液。
把酿成了红糖色的蜜抹在人的身上,在欢爱的时候,把它吃掉。
偶尔也能喝下一点药汤,如今刘育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床榻间了,彼时书院早已开堂,但刘育要求书生们必须每天留一个人在府里伺候他,散堂了也必须回府。
因为这个发现,刘育的性/事比以前都要频繁了许多。但只吃蜜液是远远不够的,刘育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有时候淫棍刚捅进那些书生的后/穴,他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刘育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的状况,心里越来越焦虑不安,两个人的性/事变成了三个人,常常是一个人用嘴给他伺候下/身,一人负责当“食物”,沐浴完后就来当盛蜜人体的器皿。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刘育开始失眠了,到了卯月初一的时候,刘育不见了。
书生们还没纳闷几天,刘育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个貌美的法僧回来,手腕上挂着一串和他自身气质十分违和的紫檀念珠。
刘育一回来,就急匆匆地带那法僧进他的卧房去了,他的身形比起以前清减了不少,虽然已是卯月,但刘育的额鬓仍冒了许多油汗。
礼吟从那法僧进门起,就抿起了红唇。
进了房门,刘育半褪下衣裳,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躺到上床去,说,“劳烦大师了。”
法僧边解下自己的包袱,边回,“施主客气。”捡出一包卷着针灸的布袋,取了好几根针出来燎火。
刘育见法僧将几根针夹在两指间,将其在烛焰上烧得发红,想到待会这些针要扎在自己背上,嘴唇抖了抖,不禁抓紧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