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和口鼻,等付伶靠近了,就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拿起汤盅猛地喝了一大口。
喝到第三口,就喝不下去了,把盅重重一搁,喉管里的汤水开始倒流了起来,刘育扶着床榻的边沿把汤都呕了个干净,还溅到了一旁的付伶。
付伶面色不变,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刘育这回吐得很厉害,差点连胆汁都一起吐出来,喉头收缩得发疼。
付伶在刘育吐完后,上前递过一面白帕子,刻意地避开了地上的污秽踩。
刘育的衣裳也被他自己给吐脏了,臭得不行,于是干脆就脱去了。
彼自脱到一半时,刘育不想再自己动手了,他抬脸看了眼付伶,只见他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脸上尽是漠然。
刘育愣了会,随后眯起了眼,眼睛就剩条缝了。他这两日吐得这么辛苦,却没人来关心他,想来……这些读书人心里可巴不得他的身体快点出事才好呢?
不想他好过?
这些读书人,在床上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不愿意叫。每每难忍的时候,都咬着牙。只有在他吸咬他们的红粒时,才会泄出几声来,个个的身子都是十足的敏感。
刘育喜欢在他们身上嘬出些痕迹来,觉得好看,还很助兴,不过这些痕迹通常都留不到第二天,全被仔细地揉按辅佐化瘀油给消掉了。
现在想来……其实是个个都厌他嫌他了,刘育伸手把付伶拽到自己跟前来,沉声道,“替本大人脱衣。”
付伶低声应是,就替刘育把身上半褪的衣物给除掉了。
衣物除去后,刘育就岔开了两腿,捉住付伶的一只手,领到了自己立起的硬棍前,引着他去摸自己火热的棍子。
付伶的手碰到了刘育的下/身,但他的手握成了拳,不能来替他好好地摸一摸,刘育垂眸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笑完,一根根地掰起付伶的手指,说,“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就肏不了你们了?”
付伶任由刘育掰开他的五指,面色如常,声音也如往常一般轻柔,“付伶不敢。”
刘育掰开了付伶的五指后,却没再强着它做什么,而是松开了它,将自己的腿给岔得更开了,似笑非笑地朝付伶说,“是吗?那今天你自己坐上来扭吧?”
付伶抬眼对上刘育的眼睛,墨黑的眼珠子里倒映着臃肿的刘育,神色仍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半晌,都没吐出一个是字。
付伶闭了闭眼,又睁开,而后弯下腰作辑,规矩地说,“如今大人身体不适,不宜多操性/事。”
这话虽然说得有理,但刘育听了,只想冷笑。这会倒是会关心他的身体了。
刘育破天荒地没有冲他发怒,而是气定神闲的就这么坐着,慢悠悠地开口,“看来,你是打算欠我的债了?要是到时候进了牢房……错过了试期事小,换成被牢里的恶汉给轮着上,可就得不偿失了。”
刘育虽然话说得很慢,不疾不徐,可他直挺挺的硬棍,却是早已涨得发疼了,柱头上泌出了些清液,甚至还流了一道下来。
刘育等着,强忍住想要自行疏解的冲动。
接着,他就在付伶开始脱衣服的动作中又笑了起来。
第3章 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