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父亲看了定然嘉奖。”妇妌微笑道。
载伸手一摸嘴巴,道:“是次兄教得好。若非他指点,此番我肯定舞得糊涂。”
这话出口,旁边的小臣郊脸色微微一变,看向妇妌。
“哦?”妇妌似笑非笑:“你近来去见了次兄?”
“去了。”载将水盏放下,道:“他出征回来我就去了。”
妇妌神色不改,悠悠道:“你次兄自从战胜羌方,又是主持祡祭又是替你父亲巡视庶务,可风光得很。载同为王子,更当努力赛过兄长才是。”
她语气暗藏严厉,载愣了愣,看着母亲的面容。少顷,他瘪瘪嘴角,低声道:“母亲所言,载谨记便是。”
妇妌颔首,看看小臣郊,道:“井方那些女子,今日到大邑商了么?”
小臣郊答道:“方才我接到信,说明日才到。”
妇妌莞尔,向载道:“你明日随母亲去看看。她们都是井伯亲自从族中挑选的女子,你宫中也该有些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