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是高大上的治愈圣人,我是个常人眼中的疯子,没有同理心的王八蛋。

我不拯救深重苦难,惹到我,我会在受害者身上压下重重一击。

他惨,跟我没关系。

他想抢我哥,他就该死!

我冷视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温鑫州对上我的视线,不知道触到那根神经,呆滞几秒,忽然发出狂笑,嘴角溢出血丝。

“温酒……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瞧不起我?!”

他嘴里呛出血,眼睛被怨恨涨满红了一圈,狠狠瞪视着我,像在看杀亲仇人。

“明明可以让大哥把我们都带出去,他的要求父亲从来不敢违逆,是你不让他接近我们!”

“是你,都是你!我落到这种地步,全是你造成的!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为什么一脸幸福?!”

”如果没有你……”

他往前爬了两步,手指死死攥紧我的裤腿,一字一句,魔怔恨毒:“如果你死了……大哥就能把我带出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甩开他的手,踩住地上的手指碾了碾,突然有点想笑。

虐待他的是母亲,???凌?辱?他的是父亲,????轮???奸?他的是兄弟或者客人们。

他把我叫来,是想看看我现在过得有多惨吗?只要我过得够惨,他就能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

可惜,我太光鲜亮丽了,可能刺痛了他脆弱的小心脏。

我不想管他的凄惨状态,不想掺和家族脏污,一切都和我无关。

我只要我哥,他也只能有我。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有人不肯满足,非要和我抢温祈年。

没关系,谁抢我搞死谁。

“三哥,你太可怜了。”我假惺惺的摇头,叹息道,“欺负你的人这么多,你怎么只敢来怨我?胆子那么小,当老鼠你都屈才。”

“没事,大概是脑子不清醒,洗洗就好了。”

在温鑫州的尖叫里,我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提起来,撞开洗浴室的门。

清水灌满洗手台,我摁着他枯瘦的脖子,狠狠把他的脑袋埋进盥盆里。

“三哥,对不起啊。”我扭断他攥紧我手腕的右手,愧疚的说,“你脑子太蠢,我拿水给你灌灌。”

盥盆里冒出沸腾似的泡泡,咕嘟咕嘟的响。

温鑫州的生命在随着泡泡的破裂而流逝。

看着他逐渐微弱的挣扎,晶亮四溅的水花,扑腾抽搐的四肢,我心底涌起说不出的畅快。

活该!去死!

这不是我的错,是温祈年的错。我心想。

谁让他招惹温鑫州的?谁让他不知廉耻,不知检点的到处勾引人的!

没错,这是我哥的错,温祈年不检点到处招惹烂人,我只是在反击而已。

一腔孤勇好像找到了呼喊的号角,我虐待起温鑫州更加的肆无忌惮。

我没想杀温鑫州,在医院里光明正大杀人,我又不是脑残。

可掌下的脖颈太脆弱,细瘦的仿佛一折就断,一种莫名的冲动窜到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

眼前天旋地转,陷入旖旎诡异的乱梦。

要不……

我手掌用力下压。

杀了他吧。

绿茶婊贱兮兮告状,哥哥警告情敌

耳边生命流逝的滴答声清脆悦耳,钟表一样旋转。

水声哗啦渐渐变轻,半晕不活的青年吐出最后一串泡泡。

我吐出口浊气,尽情享受这种感觉。

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愉悦充斥我的脑海,疯狂分泌多巴胺,消逝的生命是催化剂,让我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