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年扬起手机,优雅起身,彬彬有礼道:“我去处理一个小杂种,就不打扰您的工作了。”
医生愣愣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良久,他发自内心的疑惑。
“……真不去检查一下精神状况?”
他感觉这对兄弟都有病。
黑化疯批????美?????人????攻,杀人进行时
我打车来到医院,按照温鑫州给的病房号走进住院区。
周边看到穿白大褂走来走去的医生护士,我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一股莫名的不安席卷了全身,好像这些人会夺走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我往边缘小心地走,尽量避免和他们的接触,结果这些人看到我就愣神,还有主动上来带路的,怎么拒绝也推不走。
好不容易赶走,又有一些人自作聪明,装作无意的撞上来说些“对不起”“请你吃饭”之类的话。
我烦不胜烦,有点想哥哥了。
要是我哥在,谁敢撞上来欺负我?
我揉揉被撞疼的胳膊,压抑心底的火气,抬眼看面前这个在gay圈里大概挺吃香的“熊受“,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这个。
脸圆乎乎的,身材壮硕,留着一圈胡子,穿得很干净,看我的眼神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同性恋真恶心!我暗地里咒骂一声,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腌进咸菜坛里。
环顾四周,周围一整圈都是看我的人,现在动手不切实际,我不想把人舌头割下来之后被逮进监狱里和我哥铁窗泪,只能压着火气,冷脸无视这个死同性恋,往病房方向走。
“真的不留个联系方式吗?”熊受又来扒拉我,眼神黏糊糊的。
我被恶心得直想吐,避开他肮脏的手,恶毒地盯视他,他在我的眼神下瑟缩了一下手,我不屑道:“你哪里有资格要我的联系方式?”
脸胖成大饼,吃激素把自己改造成这样的吧?长得那么普通,身材那么烂,多看一眼都嫌脏我眼睛。
我哥才是最好看的,脸型细腻流畅,该有的男性棱角也不缺,身材黄金比例标准腹肌,站在那里就是行走的服装模特,披个麻袋都时尚好看。
我最喜欢我哥的眼睛,璀璨的像天边星辰,笑起来时温柔的要人命,里面装不下蔚蓝天空,装得全是我。
猛然惊醒我在对我哥发花痴,连熊受什么时候骂咧的离开我都不清楚。
脸上突然涌上滚烫的血,不用看都知道红成了猴屁股,我晦气呸呸呸三声。
我才不想温祈年!谁对他这个贱婊子发花痴!
我又看向熊受气愤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我会把他的舌头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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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温鑫州病房的那一瞬间,被浓郁的药味和消毒水味呛得头晕。
房间没有开窗,晦暗成一团压抑的气,蓝色的纱帐把阳光严实的堵住,空气闷堵得人胸膛难受。
身影消瘦的青年站在窗口,正背对着我,我能看到他细长枯藁的脖颈,一身皮肉瘦到成了骷髅,病号服松垮披在他的骨头上,袖口空荡荡的。
我咳嗽两声,嫌恶地用手捂鼻,开口就是讽刺:“你和这里还挺合适,当阴沟里的老鼠也比回家被客人??轮??操???强。”
温鑫州颤动手指,面无表情的回头看我,两颊凹陷的清俊脸上闪过恍惚。
“小九……”他喃喃自语,“才几年不见,你怎么长这么漂亮了?大哥把你养得真好……”
我嗤笑,所有人都说我漂亮。
欣赏,嫉妒,怨恨,惊艳……我已经看惯了,温鑫州明显是嫉妒和怨恨的代表词。
我跟他合不来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