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头皮发麻。

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耳边传来“哒哒哒”的敲门声,一道轻润柔和的声线隔着门传到浴室里。

“小九,玩够了吗?给哥开开门。”

这道声音太熟悉,像闪电惊雷划过我失智的脑袋。

我猛然收回禁锢温鑫州的手,愣愣看着青年像拔了翅膀的蝴蝶一样坠落在地,口鼻喷血,呛水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