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不接话,上车坐下。
陆舟拉好车帘骑马跟在一边,马车缓缓起步往回走。
崔信看向秦隽,“看主公的模样,今夜宴会不太顺利?”
“说不上什么顺不顺利,只是先前说的法子是行不通了。”
“啊?主公和朝廷那边撕破脸了?”
秦隽设想了一下朝中老臣听到他的话时的模样,“撕得不能再破了。”
崔信:“……走的时候不是说虚与委蛇一下吗?”
原本他们是商量着,秦隽假意被卫琅给说服了,然后深入朝廷内部看看有什么情况。
秦隽语气很是理所当然,“事到临头突然不想跟他们拉扯了。”
崔信:“……”
也没事,那群老古板满口仁义道德忠君爱国,言行如一者却不多,本也没有什么资格让自家主公为其低头配合。
只是要重新谋划了。
秦隽一点不带怕的,“传信让阿锐来一趟吧。”
倒不是每次都用飞羽营,只是飞羽营就在渤海,离得近,又是轻骑兵脚程比较快,能够及时赶过来。
正好九月的时候韩锐扩招飞羽营,新来的四千新兵练了三个月也该试试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