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家现在是没有了高位,但猝然离婚,要她怎么对外收场?

就算要离也得是她找到必离不可的理由,她不能接受被扫地出门!

蔺长随:“这是你的意见。”他去问蔺从珏,“你的意见呢?”

蔺从珏还没从手里的资料缓过神来,脑子乱成一团,急切起身,“爸,这一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容不是那样的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

“有没有搞错你可以亲自问她。”

楚容意识到不对,“从珏,你在说什么?你拿到的文件内容跟我手里的不一样?”

蔺从珏:“你拿到的文件袋里是什么?”

楚容咬着唇不回答,蔺从珏要伸手去拿,楚容摁住他的手阻止,“把你的给我看。”

蔺从珏也没动,楚容要伸手去拿,蔺从珏同样摁住她的手,表情痛苦。

“别看了。”

楚容意识到袋子中的东西是一些能直接敲死她的物件。

张嘴要说话,蔺长随却是先一步开口:“狡辩挣扎是没有用的,我敢把这些东西拿来呈堂证供,那就说明我已经确定属实了。”

她一时间脸色更白,脑中思绪百转,想法来回变幻穿梭,最后,她直接面对蔺长随跪下。

“爸,人这一生不可能不犯错,一个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肯定会被外界影响,可有句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个人既然决定要回头,那相对的,是不是也应该给他一个可以回头的机会?”

蔺长随不为所动,身边的蔺从珏指望不上,楚容咬着牙,额头磕上地板,“爸,请你看在我肚子里蔺家长孙的面上,原谅我。”

蔺长随:“就是因为体谅你作为母亲怀胎不易,所以才在离婚条款上写离婚后抚养权归我们,但如果你一定要争取,我们也可以放弃抚养权,这点都好商量。”

这话里的意思跟当初海徽拒绝她进门时的说辞异曲同工不要妄想用孩子来做道德绑架,你的孩子没那么重要,换了其他儿媳妇,也会有孩子,你并不特殊。

楚容手指甲掐进掌心,“爸,事情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我自问,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从珏的事。”

“但你对不起今同,对不起你丈夫的亲哥哥。”

蔺从珏痛苦的捂脸。

楚容明白过来,她的文件里是她跟宴百里合作的证据,而他的文件袋里是她在蔺今同入狱期间搅弄风云的证据。

对症下药逐个击破吗?

暗暗咬牙,她直起身子,“有些事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既然爸爸不愿意让我跟从珏继续婚姻,那我也无可挣扎的了,签字可以,但我签字之前有个要求。”

蔺从珏:“小容……”

蔺长随看了他一眼,他又痛苦的闭嘴了。

楚容心里清楚他是个怂货,也没想过指望他,今天的离婚事件从头到尾也都只是她跟蔺长随的对峙博弈而已。

“离婚可以,但要对外保密,我刚跟从珏结婚还不到半年就离婚,要是传出去我楚家二老肯定会被人当做笑料谈资,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所以,如果您想让我跟从珏离婚,就必须答应我至少要对外隐瞒离婚消息至少两年。”她顿了顿,又加了一个砝码,“而且我认为您刚刚卸任,家里就传出这种事,大哥在工作上没了支持,也会有不少麻烦,毕竟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确实是把你们当成家人的。”

蔺长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像是坚硬的态度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又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些说辞而动摇,“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跟家里人的关系似乎并不亲厚,外界用来形容你跟家里人的关系甚至用的是剥削。”

“莫非你生来就是要给楚家做奴仆的?所以不管他们如何对待你,你都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