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飘飘的死刑:“安静,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自我感动,我从头至尾都没让你来找过我。”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转身走。
“站,站住。”安静艰难的呼喊,安心充耳不闻,安静流着泪上前去拉他,“站住!”
安心顿住脚,转头,安静满脸泪流,祈求:“你跟我回家,回家好不好?”
他沉默的将她的手掰开,“安静,不是每段冒险都能得到你自己梦想中的结局,成熟点吧,我并不需要你来找我。”
手指被一点一点掰开,安静眼里的光也一点一点绝望,直到他转身直接回到宴百里的车上,安静才明白自己这两年。
完全就是个笑话。
身子往后倒,虞辞快步接住她,将她抱进怀里,安静埋在她的胸口嚎啕大哭。
宴百里看完眼前这出戏眼眸眯起,盖住眼底的兴奋。
好难得,一直平寂的心房有了微弱的悸动。
常年没有任何情绪反馈的神经也跟着跳动疯狂。
他看向虞辞的方向,认出心底那股熟悉的情绪暴虐。
多么熟悉,十年前他曾在她身上得到过不止一次。
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