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男人打開少年纖細的胯骨,利物在臀間來回摩挲,刮得公子身心劇顫,後臀撅起便抵中穴門,那嫩處連夜被人動過,一插就腸水淋漓,此下連磨蹭都不必,一攮就坐到底,這一下就幾乎要了少年的魂兒,只覺男人將自己盡數填滿,再沒有一點縫隙可容納其他的什麼了。
這後面大半夜,秋陽宮的火沒滅過,內殿裡總有絲絲密密的聲音,簾後的影子晃晃蕩蕩,搖得厲害,後來連水聲都弄了出來。這隱秘情事未列入記錄之中,沒人知道鄭侯連著幾個日夜,寵愛著哪宮的貴人,這種瘋狂之勁,前所未有。
後來之事,自也猜得。父子相奸,終是醜事,若真的傳出去了,乃動搖國本之事。無極有意鎖著子瀛,可也知道這般逼迫,是催他的命,過了半月,就真的放大公子出去了。後宮只知大公子害病好一陣子,整天閉門不出,他所住的院子到底清冷,國主又撥了好一些人去細細照看,但凡要什麼,無一不應。這下子,再沒人猜說,國主不疼愛長子,眾皆認為,鄭侯之所以將大公子留在宮中,也是瞧他體弱多病,唯恐公子受下人怠慢,故不舍得放出宮外。
另一回事,關乎趙國。五月,趙王大宴,邀請各國使者共賀。鄭侯亦派人送去大禮,華麗的箱子抬進了趙國的宮殿,趙王大喜,命人當眾打開禮箱,一掀開蓋子,無數只蠅蟲翻飛而出,惡臭難聞,趙王猛地一見箱中的屍塊,嚇得兩腿直不起來,就此一病不起。
同月,鄭國朝廷。百官又就糧供一事而爭議,負責管理糧倉的太倉丞因賑災不利,再受波及,投入大牢留審。
“眾卿以為,有誰可擔此責?”鄭侯問道。百官沉默,太倉丞管理天下谷倉,乃是一個肥缺,可也極其冒險,一個不慎,就是舉家掉腦袋。百官之中,鄭侯的兩個兒子也在。二公子欞心思活絡,早想攔下這好差事,他量虎毒不食子,王父不會輕易殺自己,當日是子狴愚蠢,這才讓父親氣得衝昏了頭。這般想著時,他暗暗看了三公子狴一眼。狴公子先前闖禍,被奪了軍中的職務,每日雖還上朝聽政,但已大大不如二公子,連母親在後宮裡也受他人白眼,自咽不下這口氣,他一聽說太倉丞一職,就躍躍欲試,但也想到子欞必會同自己爭搶,就也看了過去。兩兄弟目光交彙,都夾著妒恨和怒火,彼此都恨極了對方。
鄭侯看一眼眾臣,沉聲道:“那是無人可用了?”此話方出,欞公子就要站出來,狴公子卻搶他一步,先喊了聲:“稟王父,兒臣”
無極卻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他喚了一聲:“子瀛。”那聲音未有起伏,可若熟知國主之人,許是就能聽出當中的不同。
百官齊唰唰看去,這才發現,殿門後有一少年。他穿著公子的服飾,許是大病了一場,人更加清瘦,那隆重的衣服壓在他身上,不顯得臃腫,反有一種文人羸弱的韻味。大公子面無表情地走進眾人視線當中,他臉色異常蒼白,兩眼有些空洞,一直走到殿前,這才跪下來:“子瀛拜見王父。”
鄭侯的視線擋在了冕旒後,只有挨得近了,才能看見男人眼裡露骨的侵占意味。他磨著拇指上柔滑的玉扳,眼睛釘在少年的身上,沉沉地嘶啞道:“封大公子為太倉丞,入朝聽政。”
第三十三章 《鬼僧談·無極》番外《痴》
天承二年五月,鄭侯任命長公子瀛為太倉丞,掌管天下谷倉。當今天下,戰亂四起,各地都陷入糧荒,鄭侯這麼做,可說是把王朝的其中一條命脈,輕易地交到了這個未及弱冠、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兒當中。
有關鄭侯這位大公子,群臣對他的印像委實不深,只知國主對長子素不見絲毫偏愛,然對其他公子,也不說特別器重哪個。如今兩位公子為爭儲位,暗地裡多有動作,朝中勢力漸漸分作三黨,而在這樣的時候,鄭侯卻將大公子拖入這泥潭之中,不知究竟是何意。有人說,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