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甘願,只又陰惻惻地一扯嘴角:“本以為能折了你這身傲骨,畢竟是前生帶來的,若要抽去,除非剔了你整個骨頭……”說著時,手掌在公子的腿骨上游移,他自知子瀛想逃,就恨不得把他這腿骨一並折去,並非他不惜他。無極自愛公子十分,就如當初的齊王季容一樣,子瀛但凡可與他服軟三分,怕不是荒唐地要天上的星星,鄭侯也會想方設法把它給擰下來。
只是,一旦他們都不要這個愛,無極便不能冷靜,自己心裡有十分的痛,就也要對方也嘗一嘗這種揪心的滋味。
“內侍監。”裡頭響起一聲。閹人從暗裡走來,目不斜視:“國主。”他看似從容,額頭卻也滲著汗珠。對這兒的每個人來說,屏風後傳出的如泣如訴的聲音,都是骨上的針,暗暗地扎著。
無極捏著公子的臉龐,聲音極冷說:“子瀛既然不肯從寡人,就令人進來伺候大公子罷。”
瀛公子模模糊糊聽罷,周身一涼,掙扎地睜眼,就見又一對宮奴進來。那相貌只不必說,宮中常備著這些給主子暖床的下奴,都是去了勢的十幾少年,調教得當,主子只要往榻上一趟,一切由他們來服侍即可。
“王父……!”瀛公子滿臉漲紅,緊張起來。無極想是怒甚,對他的央求不為所動,那一對閹奴將簾掛起,二人見到大公子,都面不改色,宛若木偶一樣,爬上床在一角跪著。瀛公子不曾遇過這遭,他除了王父之外,為與何人親近,就算那頭是閹人,也羞得欲死,在無極懷裡胡亂地搖頭。
無極只扣著他,俯首啄著公子的唇瓣,看著那二人森森道:“還不快來伺候公子。”
那兩個只著薄紗的閹人便爬了過來,一個趴在公子的腳邊,含住他的腳趾吸吮,另一個就鬥膽至公子的腰腹下,因藥性發作,輕紗下的軟肉此時硬了七八分,洇濕了整片。閹奴不敢自己解公子的衣服,便俯身下來,隔著薄薄的料子,以舌輕勾。
那溫軟一觸,瀛公子就整個人一彈,下頭硬漲如要失禁,含淚掙扎著呻吟的聲音盡數淹沒在王父嘴裡。那閹人取悅公子時,無極便勾住少年的舌,手掌搓揉前胸撥弄粉尖,如此淫靡,可他兩眼卻陰森至極,盯著子瀛那物被人舔得彎彎弓起,漲得比平時都大。那閹奴只用舌勾繞,無主子吩咐,不敢含住公子的命根,這樣就更要人命,瀛公子眼淚直掉,身子顫得極是厲害,眼看要活活被逼死了,猛地一陣響動,原是無極將那閹人直接扔開。那兩個奴才忙爬下來跪著,聽見國主冷喝道:“滾!”
還沒等二人退出去,無極便將那薄紗粗魯扯開,來到公子身下,將那赤裸的玉器一嘴含住。“嗚…”瀛公子的身子猛地高高拱起,只看王父吃住他那根穢物,整根含到底,一邊吞吐一邊發出粗重的悶喘,雙手捏弄玉臀,一雙陰狠的眼卻由下往上死死地盯著公子,將他迷亂淫蕩的神情完全收入眼底。瀛公子想去推搡他,卻沒能抵抗欲望,身子難以控制地扭動,只將自己往那嘴裡送得更深,滿是淚痕的臉高高地往後仰,濕唇囁嚅著,亂叫著王父,忽地下腹一麻,精關便失守,馬眼汩汩出精,他連著幾日射過,精氣不盛,只流出一點,便都讓父親舔去。
不等瀛公子喘氣,就被人由床上帶起,與男人緊緊相摟,瘋狂唆吻,啃著耳邊時,聽見父親嘶聲逼問:“子瀛,告訴我,你想要誰”那在他身上用力撫摸的雙手粗礪火熱,子瀛只覺渾身都軟了,由他狠狠搓揉一番,啞聲道:“兒……我……我只要……嗯!”手指插進他臀間裡,這些天男人日夜寵愛那裡,早就將他調教了出來。“要誰?”他一次插進三根,繭子刮著嫩肉,狠命地捅,公子渾身泛紅,終是放下了自尊,哽咽說:“只要……要、無極……”
此話說出,嘴就被狠狠壓住,熱烈地纏吻之際,便有器物抵於下身。那肉刃漲成紫黑,血管都比一般地粗,直接攮進是要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