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对不起……”何畅的下身一片狼藉,衣服湿了个透,他一边哭着一边拿衣袖帮叶慈鸢擦着手。看到男人的衣摆都被自己的体液浸湿了,他觉得又惶恐又丢脸得不行,头垂得低低的,连脖子都红透了,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叶慈鸢扶着何畅起身,垂下的袍子把他不堪的下身遮了个严实,“我叫阿昌提水,你先洗漱吧。东西还是要吃,吃完再休息,好吗?”

何畅点了点头,低垂的目光看向两人脚下的水渍:“我、我先把这里清理干净。”叶慈鸢拽住了他想挣脱的手,“不用。”

砰的一声,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在两人间摔了个碎,里边的茶水泼了一地。

“小心脚下,别伤着了。”

安抚好何畅后,叶慈鸢去洗手更衣,他看着自己洗过后还滴着水珠湿漉漉的手,脑中浮现的却是刚才何畅酡红脸颊,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小狗般委屈的呜咽,屈辱又窘迫的神态,还有他狼狈又泥泞的下身。

叶慈鸢叹了口气,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一直以来都不是个欲望强烈的人。但此时,在宽袍的遮盖下,他的下身早已高高挺立,涨得有些发疼。

脑洞番外 冲喜5

此前一直没想到何畅学的“规矩”竟然是这些,当晚叶慈鸢就把那位嬷嬷给打发走了。

第二天一早,听到叶慈鸢说今后不用再去学规矩后,何畅先是惊讶的看向他,得到他肯定的点头后偷偷松了口气。

随后又听到面前的人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他昨晚学习了些,今后由他亲自来时,何畅猛的抬头看向叶慈鸢,瞪大了眼睛。

叶慈鸢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放心。”

他坐在何畅床边掀开被子,在何畅一头雾水望着他时,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脱裤子,上药。”

“我自己也行……”

看着叶慈鸢没什么威慑力却明亮的目光,何畅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为何,明明自己比他还要大上五岁,但每次对上他这样的视线总是怵得慌,不敢反驳。

何畅只好脱下裤子,曲起膝盖抱着腿。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叶慈鸢一巴掌打在他臀侧:“打开。”

这算是叶慈鸢第一次见何畅的小批,觉得有些新奇。当初洞房那晚也只是摸过,却没看真切,而昨晚注意力也全在他被绑着的阴茎上,无暇去顾及其它。

就见腿间两瓣肉嘟嘟紧挨着的深色蚌肉,从中间裂开一道深红细缝,小小的,虽然还肿着,但竟有些娇小可人的味道来。

他从瓷瓶里挖了块药膏,指尖轻轻抚上红肿处,昨晚何畅忘了擦药就睡了,此时批肉上交错的鞭痕红肿着,看着好不可怜。

药膏被仔细的涂抹上去,带来丝丝的凉意,缓解了皮肤上头火辣辣的痛感。摆出这样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叶慈鸢,小批又在他手下被温柔的抚摸,何畅看着他清丽的脸上认真的神情,偷偷的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女穴深处也传来他手指的温热触感。

小穴蠕动着,吐出一股透明淫水,从两片批肉紧闭着的细缝中渗出,缓缓流下。

何畅发觉腿间的手停下了动作,顺着叶慈鸢低垂的目光,低头往下看去。就见自己会阴处湿漉漉一道水渍,那透明的水液就从紧贴的两瓣艳红花瓣缝隙中潺潺的流出。

没想到竟然只是上药,自己就控制不住在叶慈鸢面前流水了。

淫荡的一面被看在眼里,何畅脸瞬间涨红,猛的合上了腿。这回倒是将叶慈鸢的手给夹在了小腿间。只不过这个蜷缩着腿的姿势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遮挡作用,他手腕一翻,往前探去,指尖就陷入了湿热的批缝里。

软软的批肉含着手指,任由着男人在其间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