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其间的敏感花核被捻着揉了一把,何畅绷紧了腿根呻吟出声,随后手指轻滑往下,来到穴口附近按压,指腹卡在小小的洞口,一用力,就陷入了小半个指尖。
指尖在洞口处打着圈搅动,轻柔地按压着边缘,把紧窄紧绷的洞口都揉得软了下来,乖乖的含着那一小截手指,滑腻的淫液源源不断的从缝隙中流出。
何畅紧抿着唇不让呻吟溢出,太羞耻了,他浑身泛着潮红,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敢去看对面的叶慈鸢。
是在梦中吗?他有些恍惚。自从洞房那晚后,好像打开了身体的什么奇怪开关,夜间时不时会做些羞人的梦,醒来后沉寂多年的那处器官总是湿得一塌糊涂。
在忍受嬷嬷调教和惩罚时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浮现叶慈鸢的脸,好像幻想着是他,这一切就还能再继续忍受。渐渐的,夜晚梦中的出现的男人面容不再模糊,有了具体的模样,而自己的身体也变得陌生而奇怪,只是和叶慈鸢日常再普通不过的触碰,都能让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梦里的火热,偷偷的夹紧了双腿。
这一切都是何畅深埋在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
恶心的、隐秘的、冒犯的,被他知晓定会心生厌恶的丑陋幻想。
“唔……”消肿的药膏渐渐开始生效,被沾着药膏的手指摸过的地方开始泛起凉意,娇嫩的批肉只觉得又麻又凉,好像不听使唤似的,穴里水流得止不住。
“啊哈……好凉,你快出来。”何畅难耐的喘息,批肉却心口不一的收缩绞紧。
感受着手下身体的变化,叶慈鸢反问:“你的腿不松开,我怎么出来呢?”
听到这,何畅赶忙搂着自己的双腿分开,又毫无防备傻乎乎的把那口肉嘟嘟的小批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紧接着膝盖被按住,猛的一推,何畅就被掀翻在了床上。叶慈鸢欺身上前,单膝跪在他腿间,一边抓住他的脚踝上推,另一边握住他的的膝盖,往身侧压去,阻止了他想并拢双腿的动作。
“别动。”男人命令着,何畅就保持这个姿势僵着不敢再动。高挑的身影覆在他身上,流水般的长发从叶慈鸢的背后滑下,垂落在身下人光裸的腿上。男人低垂着头,何畅看不清他的脸,但何畅知道,他的目光此刻肯定都落在自己大开的腿间。那视线好像有实质性似的,灼得他下身滚烫燥热。
两瓣蚌肉被手指分开,青涩的小批泛着水光,隐秘的洞口一开一合的收缩着。手指将那处两边分得更开,就能透过小小的穴口看见里边缓缓蠕动着的嫣红媚肉。
柔软又幼嫩的敏感花朵,被强行打开暴露在明亮的白日下,暴露在男人赤裸的目光下,不自知诱惑的又一次收缩,从深处挤出一股透明的花液。
“好湿。”男人的声音是好听的,轻柔的,却不带有一丝的情欲。
丝绸的手帕擦拭着穴口,带来凉凉滑滑的触感,小心的避开上过药的红肿批肉,轻按着穴口,将黏腻的汁液都吸了个净。再顺着会阴一路往下,将湿淋淋的臀缝也擦拭了遍。
期间何畅不敢看过去,一脸隐忍的别过头紧闭着眼,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耳垂都红得发烫。
清理完后,叶慈鸢看着身下的人满脸通红的侧过头去,便若无其事的将湿透了的帕子叠好收进了袖口。
“好了。”他给何畅套上裤子,捏了捏他丰满的臀肉,又将被子盖到了他身上,“还早,你再睡会儿。”说罢把床帘放下,离开了。
叶慈鸢匆匆走回房,像昨晚那样有些失控的欲望又升腾起来。他虽全程面无表情的绷着脸,但不妨碍心里觉得有趣又可爱得紧。不论是这口娇小的批可爱,还是帮何畅上药时他的反应可爱。
脑洞番外 冲喜6
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