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裙裤子依次滑落,堆积在腿弯处。男人像是拆礼物似的,一圈圈解开缠绕的绸带,何畅的男根被释放出来,沉甸甸的垂在腿间,反而将一片狼藉的女户给遮了个严实。

他呆呆的跪立在叶慈鸢身前,脑袋一片空白,短短半个时辰,身子就在这为名义上是夫君的陌生男子亵玩下喷潮。先前羞是羞,但所有动作都是被遮挡着的,现在却是在明晃晃的烛光下,被扒下裤子看了个光。

没了遮挡,身下的丑陋不堪与狼狈都暴露在珠玉般的人眼前,何畅提着卡在大腿上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也不想再思考些什么,只直愣愣的立在男人跟前,等着他的吩咐。

“裤子脏了也没法穿了,脱了罢。”

“哦、哦好的。”

何畅将下身的衣物脱下,丢到床下,想着自己今晚就要这样睡了,不过还好屋里铺了厚厚的地毯,也暖和得很,拿衣服盖着,就算躺在地上也不算难熬。

看着眼前的汉子撅着光裸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腰下塌弯成一个好看弧度,肚兜的系带有些松了,红色的带子尾端恰巧搭在尾椎处的凹陷里。要不是何畅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太好猜,看出他想下床在地上将就一晚上,叶慈鸢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新婚之夜你要去哪睡?”

面对身后男人的突然提问,何畅愣住转过身来,挠着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就见面前的美人抿着嘴角浅笑,掀开了一侧被子的一角:“进来。”

“……可以吗?”何畅下意识捏着自己的腿侧,犹豫不决,怕冒犯了眼前这位清俊公子。

“进来。”

面对叶慈鸢再一次肯定的命令,何畅紧张的紧抿着嘴,小心翼翼跨过他,来到床的里侧躺了下去。

床帘放下,光线变得昏暗起来,他直挺挺的平躺着,眼睛紧紧闭起,为了和身旁的人保持距离,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一阵馨风袭来,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庞,连带着心口都痒痒的,紧接着整个身子都被包裹在被子里。身旁的人躺下,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人手臂贴在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男人的体温传递到自己身上。何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光着屁股和叶慈鸢躺在一个被窝里。

身体不自然的僵硬躺着,如此羞耻窘迫的情况下,何畅却反而想再贴近男人一些,再多闻闻刚才那股好闻的香气。黑暗中自己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格外响亮,希望叶慈鸢不要听到,何畅屏住呼吸心里默默祈祷着。

思绪止不住的胡思乱想,酸软的腰,虽然空空如也但异物感明显的小穴,都提醒着何畅今晚发生了什么,那些淫绯的画面止不住的从脑海中浮现。

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批好像又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水液,想夹起腿,但又不敢动。

就这么紧张的绷着身子,听着耳畔叶慈鸢平稳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累了一天的何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脑洞番外 冲喜4

在叶府一个多月,何畅觉得什么都很好,每顿都有能吃到饱的大白馒头,穿料子很舒服的衣裳。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和小厮阿昌照顾叶公子,而且公子事少又好说话,日子十分清闲,比之前一天要辛苦的做两份工好不知到哪去了。

另外也不用像嬷嬷教导的那些去服侍叶慈鸢,何畅觉得自己除了名头是他的的妾,其实日常做的事和小厮没什么区别。

期间他还得了叶慈鸢的允许回了次家,看到弟弟妹妹穿上了合身的新冬衣,尖尖的脸也圆润了不少,而娘也听他的劝辞掉了浆洗的活,让何畅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只不过要说这安稳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那就是每三日一次去嬷嬷那学规矩。嬷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