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继续道:“青雀,你不是在救你家大人,而是在把他推得更深。”
青雀没想到月慈会这么说,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让她靠近这些真相到底是好是坏。
私以为,将一切和盘托出,或许他家大人就不会整日用命去陪她,但若是就这么坦而告之,他无法确认月慈此人是否值得信赖,不
会坏了计划。
直到月慈松开他,铿锵有力道:“只有我能将他拉回来。”
青雀眼中瞳孔骤然一缩。
心道,也许这人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不自量力,傲慢又愚钝。
明明就只是个女子,没有背景势力,也不会武功,普普通通如一叶浮萍,随便丢一颗石子便能将她压进湖水之下,可她却倔强地偏要浮于水面之上。
这瞬间他似乎理解了大人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特别,又将她当做“白绫”。
谁说白绫只能用来自裁。
他既做不了拯救大人的人,那便希望有人能将大人从必死的悬崖上拉回来。
郁结的思绪终于得到了解脱,青雀长舒一口气,情绪平复后,竟感到没来由的轻快。
月慈第一次看见青雀用这种平和的目光望着自己。
他艰难地咳出一口血,才道:“月姑娘,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大抵都是不信的,既然如此,你不妨自己亲眼看看真相。”
月慈眉峰一紧:“什么意思?”
“下个月初三定文侯府将举办生辰宴,月姑娘不妨再多等几日,那里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