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单字,轻轻咬着牙念出来:

“……锦?锦宵?”

另一个贱人的模样便随之浮上脑海。青年愈发气得眸色黑沉、便忍不住腰身重重一挺,用鸡巴教训起身下淫乱的兄长,直将人插得凤眸上翻、舌尖微吐,肿胀不堪的奶头贴着他指腹磨蹭乱颤,混着精液的汁水湿淋淋流满了书桌,这才复又继续:

“哥哥也是荤素不忌,连没根的阉奴也能随意收入帐中吗?他是如何肏你的,用手、还是用道具,总不会……”

一个极有可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洛观川语气愈阴森,垂下眸问:

“是用使了不知道什么法子,才没叫人割去的脏屌吧?”

洛观宁紧紧夹着对方操入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浑身都熟透了似的泛起烫,又爽利又难耐、被刺激的连动都快动不了了,只能无力叫人顶得身子乱晃。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骨弱,先前被谢雪枝折腾过又内射过一轮精,已然是十分凄惨了,此刻瑜王却比谢太傅还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