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气都快喘不上,只觉得整只小穴都彻底沦为一只嫩软好肏的肉套子,无助地任由男人反复侵犯插弄。他渐渐便实在承受不住,加之气愤与羞恼,逼得喉咙一阵一阵发痒,连骨头都好似叫那根在他身下飞快进出的肉茎给捣弄酥散了。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皇弟那些过分冒犯的问话,只眸光涣散、抽噎着求饶:

“洛观川……呜、你轻一些……好难受……”

可这样细微的、猫似的喘叫,却显然没有传入已经兴奋过头的青年的耳中。

洛观川一旦决定等之后就将那两个贱人全部手刃之后,便也不再顾及兄长之前与人的淫乱,转而全身心投入到此刻抵死激烈的性事之中。

他与太子几分相似的黑沉眼眸晶晶闪着发亮、一瞬竟令这本就长相无害的俊朗青年看上去恍如狂热的孩童般。而瑜王的举动也正带着如孩童般天真的残忍,他疯狂耸动腰身侵犯强暴身下的病弱美人,简直像是对待无需怜惜的什么娼妇妓子,一边肏得对方被日穿了似的浑身哆嗦,一边却又低下头、低喘着去吻兄长张开的软唇。

年轻皇子亲的唇舌间啧啧作响,顶着太子激烈狠干、肏的人肚腹都抽搐隆起,却又亮着黑眸,兴奋得、语无伦次得出声:

“哈!哥哥,你瞧,我正在肏你呀……我也吻过你了,哥哥,你的嘴唇有点苦。是血的味道吗、还是泪水?……不,这就是爱的味道吧!”

“母妃说过,爱是苦涩的……哥哥,你爱我吗?是爱我的吧?……但是,其他的男人也这样亲吻过你吗?所以,他们也品尝过这样的、爱的滋味吗?”

他又兴奋、又嫉妒得伸手扳过洛观宁湿漉漉含泪的美颜,不满发问: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洛观川……”

自朦胧水汽之中,洛观宁勉强望向青年表情兴奋的脸。他被对方捉着双腕、身体在抽插中剧烈摇晃,湿漉漉的漆黑凤眸完全涣散开了,在说不清是快感还是难耐的剧烈热潮之中,只来得及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呜咽:

“……我现在、哈嗯……真的感觉不太好……呜哈、咳!!”

话音未落,却叫一阵激烈咳喘打断!

一片混乱之中,洛观宁用不知从哪迸发出的力气用力甩开瑜王禁锢他手腕的那只手掌。他捂紧唇、弓起汗涔涔的赤裸身躯,哭着激烈咳喘,在天旋地转的黑暗到来前,只最后记得喉咙间拼命泛出的大股腥甜气息。

洛观川原本兴奋的瞳仁因这突然的情况陡然激烈一缩,他头脑空白、手脚冰冷看着兄长指缝间不断溢出的刺目猩红,一时间甚至忘记动作。便叫终于挣脱了剑刃的谢雪枝带着怒气重重用力一推,轰然摔跪在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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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遥远,自是不能寻得宫中太医,万幸谢府中的家医技艺亦高明。

有着谢雪枝和瑜王两人坐阵,上了岁数的老医者倒也不敢说什么。但饶是大夫见多识广,却也头一遭瞧这宫门中如此荒唐事。

老医者抖着胡子,也不敢问是自家家主还是那边的年轻皇子行事如此放肆,哆嗦着眼皮子给床榻上不安蹙眉的太子殿下把了把脉、又思索片刻,才起身去开写药方。

其实洛观宁这次发病并不十分凶险,不过是急火攻心、加上阴虚气燥,症状才看上去严重了些。

老医者开完一方调理身体的药,递于抿唇沉默不语的谢雪枝,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提醒一句:

“……殿下身体底子弱,于房事上,还是要节制一些。”

谢太傅睫毛微微一垂,薄唇却抿的更紧,露出几分懊恼神情。老医者又看了看他伤势也很重的侧肩,提出想为对方包扎处理一下。

却被男人简单拒绝,而后送出了房中。

他又吩咐下人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