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耐扬起头,他惊慌的哭着惊叫,感知到他人正在目睹自己被人侵犯的目光,穴肉不免愈发敏感得含着鸡巴夹了夹,那许多淫白汁水于是更加欢快地从媚红嫩洞中疯狂涌出,将他整个下身都玷污成肮脏不堪的淫荡模样。

太子殿下实在羞恼得狠了,连鼻尖都哭得红透、漆黑成绺的睫毛尖挂着几滴清透泪珠,将长睫坠的愈发下弯;太子平素那么一张又妖异又阴戾的华美病容,此刻看上去却色情脆弱到了极致。他艰难得蹙眉抽泣、甚至企图挪动酥软无力的手臂,向下遮掩自己叫人反复撑开侵犯的嫰处。

却叫瑜王随即捉着双腕,轻而易举就摁在了桌上。

俊朗皇子眉眼间依旧含着那样状似无害的笑意,黑沉沉的长眸底,却翻浮出病态又沉戾的凶光。他垂着眼皮,危险的眸光触着身下哭喘不已的病弱美人,唇角微微勾起,愈发放肆在自己兄长身体里纵欲侵犯的同时,哑着嗓子问:

“穴都叫人插烂了,又松又软的、精液也夹不住……小川竟不知,哥哥原来是这么喜欢被鸡巴肏屄的骚浪娼货吗?”

如此冒犯之语,不禁洛观宁,就连一旁目光沉怒、尝试用力拔出剑身的谢雪枝,也不免抿紧了唇,怒声道:

“洛观川,你!”

瑜王却浑不在意地颠动腰身,几下就将自己兄长插得臀肉色情摇曳乱晃、四肢无力抽搐,连口水都止不住从唇角溢出。他才又笑着问:

“谢雪枝操过你几次?……不想说?好啊,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些……等一会儿小川就将那姓谢的贱人杀了,给哥哥取取乐,好不好?”

谢雪枝此时还在咬着牙垂眼、用力拔出那钉穿自己肩胛的长剑。闻言温雅面容愈冷,他气得眼中沉沉、喉头腥甜,自割裂的剧痛之中勉强稳定心神去看那二人交叠身影,却随即惊诧看到

神志涣散的美人叫青年自桌上分着双腿、揽入怀中抱起时,那赤裸起伏的汗湿桃脯上,一只赫然醒目的金色乳环。

男人压着盛怒的乌润瞳仁,也不由得因此一怔。

而瑜王显然也看清此处。

青年眸底戾气瞬间更重。他敛低长眸,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枚泛着湿润金泽的小巧圆环,美人这就有些忍受不住,颤巍巍肿胀的嫩红奶尖一挺、蹙着眉眼叫出了声。

洛观川却随即毫不留情的用掌心包住那一边贫瘠乳肉、用力抓揉着,指尖勾着那枚金环稍用力一扯

登时叫洛观宁脑中空白着、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哀鸣,叫人完全抱在怀中顶肏的雪白身体剧烈地颤了颤,腻红肉洞紧紧抽搐着咬住青年插入的肉棒来。

瑜王叫美人这下夹得低喘了一声,便顺势将人正面朝上重新压在书桌、两条无力垂下的长腿都并折着压在胸侧,完全露出一只被迫高抬的丰腴屁股。他便单手抓着洛观宁纤细的双腕全做固定,同时雄腰悍然挺动、激烈而飞快的“啪啪”狠干起来!

他俊朗面容上尚且飞溅着不知来自何人的干涸血痕,眉目浸汗、黑沉长眸垂低拢住身下难耐到捂住眼哭泣崩溃的兄长,笑着问: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哥哥?”

因而双臂被迫向一处合拢的动作,却将美人原本平坦的雪腻胸脯都夹得微隆出一线浅浅沟壑,竟略显出丰腴的肉欲,欲衬的那枚灿金穿在左乳的小环色情而刺眼。

瑜王目光微微一瞥,没有错过旁边谢雪枝面上的惊意。

他脑中转了转,随即意识到什么,眼神愈发危险得沉下去,唇边弧度却勾起愈深。瑜王又伸手拨了拨那枚乳环、阴恻恻地感慨:

“看来我的太子哥哥,似乎在外面,还养了别的面首啊。”

金灿灿的圆环叫薄汗濡湿,光泽流转间,清晰露出藏在接口的刻印。洛观川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分辨出那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