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成对他处罚的不满,因而朝堂之上,刻意大赏瑜王;不单是对瑜王赞赏有加,更是赐金千两、蜀锦百匹、南珠十斛……

若不是洛观川已是亲王之身,并无晋升的余地,怕是连头上的金冠都可以换上一换了。

能站在此处的众朝臣都是人精,哪儿会揣度不出圣意?

自许多围绕瑜王的恭维之中,便也有几道犹疑或同情的目光,落在了长身鹤立于众朝臣之前的太子殿上背后。

要是放在平时,洛观宁倒还不惮与瑜王唇枪舌战、有来有回地嘲讽两句。

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理会这觊觎他东宫之位的疯货皇弟。

巍峨朝殿之上,被禁足一月的太子殿下身姿修直、面无表情,一张病气的美人脸未曾因为这次的责罚而清减,软唇微微抿紧时,倒好似比往日还要更加气血丰盈几分。

南陵以玄色为尊,病弱的暴戾太子一身广袖玄色朝服,如瀑墨发尽数叫那嵌着华贵东珠的缠枝金冠束起,黑金交错之间,如此肃穆低沉的颜色反而愈发衬托出那副面容的苍白与靡丽。他并不说话,只那样垂着漆黑浓密的长睫,凤眸间细微眸光尽数叫那蝶翼似的浓睫遮掩在眼底,叫人并窥探不出,太子此刻心底所想。

更不会有人看出,这位尊贵无比的东宫储君,此刻庄严华贵的朝服之上,单薄色情的身体却不自觉发着抖。

朝服款式繁重,压的里衣紧紧贴着那枚叫人穿在左乳的金环之上;小巧乳首便敏感得愈发胀硬挺翘,叫柔软布料磨得刺痒难耐,洛观宁藏在长袖下的指尖用力掐紧掌心,才勉强平息略显凌乱的呼吸。

他不由得抿紧了唇,狭长眼尾微微泛起并不明显的湿红,那样叫他腰腿泛软的痒意循着经络流淌如全身,早已叫人开发彻底的身体哪里抵御得了如此快感?竟就在此时此刻,如此威严的朝堂之上,太子殿下都忍耐不住小腹深处泛起的酸意,玉茎半勃、穴眼儿流水。

几乎打湿干净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