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都蒙上一层淫亮水光。

若单看这幅情色的身体,怕是任谁也想不到,这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哪个青楼楚馆内叫人给玩烂肏熟的廉价淫娼,竟是东宫中最为尊贵的太子殿下。

美人的屁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软桃,叫人随意一揉,便会自核心的软烂孔窍中汩汩流出色情的汁液;分明一月之前还是连含下根手指都吃力的青涩处子穴,却叫男人当成性奴般这样在宫中养了段时日,已然十分娴熟得习惯了被侵犯奸淫,甚至连扩张也不怎么需要,只要撩起那布料昂贵的衣衫下摆,便能随意插入进去。

太子被开发透了肠穴又软又淫、又极为天赋异禀,无论被肏了多少次,都如才破处般紧窄幼嫩,甫一被轮廓熟悉的鸡巴插入进去,便热情地流着口水开始痉挛收缩,敞开了湿艳鲜红的内里、承受男人恍若没有止境的侵犯。

可即便身子都被肏得熟透了,病弱的太子依旧会在被人插入时,青涩又敏感的闭紧长睫发抖,墨发铺散于摇晃不已的床榻间、漆黑眼睫湿红含泪,一副脆弱可怜的模样。

洛观宁已然放弃抵抗,就呜呜哭着叫锦宵随意侵犯,只当忍过这最后一夜,明日便可以报仇雪恨。

可他却错误低估了男人旺盛的精力。

以至于叫人一次又一次隔着薄套内射在软穴之间,一开始还能哭喘着做出点回应,到后来却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都不知道叫锦宵就这样压在床上操射了多少次。

锦宵怕他身子骨虚、承受不住,便用发带系在那被刺激到病态勃起的粉白肉棒根部;如此却反而叫洛观宁更加难以忍受,他含着泪骂着去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胸膛,才反抗了没几下,叫人叼着乳首间的金环舔一舔、又将才换好新的薄套的性器重重插回蠕缩着的肉穴里,便泛粉身子颤抖着一弓、漆黑瞳仁上翻,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锦宵就将自己腰间那镶金玉带銙绑在美人痉挛的赤裸腿根处、将软肉都勒的微微凹陷下去一点,每射满一只薄套,都绑紧着夹入其中。

殿内灯火煌煌,融掉的蜡滴沿着掺金的灯柱滑落,肖似坠下一道长长的泪痕。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淫响激烈回荡在整个空寂寝殿之中,那身影交叠的垂幔之后,可怜南陵数一数二尊贵的太子殿下,竟叫本应是无根太监的男人给压在身下,欺负得神智完全涣散了。

病弱美人两条长腿合也合不拢,叫人将鸡巴从被操到红肉外翻得穴眼儿中抽出时,大股大股被堵在肚腹的淫水便狂喷出来,湿漉漉的艳肉一收一缩间、露出其中松软嫩烫的靡艳肉腔。

锦宵喘息微乱、修长手指熟稔脱下勃起肉茎间那只装满了浓白精液的薄套打了个结。其中许多的白浆在重力作用下,足将那一只薄套坠的像枚水球,而美人那痉挛颤抖的腿根处,却被一截腰带挂了足有一圈相同的水球。

他将神志不清的太子翻过身来,又重新掰开了美人两瓣肿烂软臀、将鸡巴重新填满被干到红软的嫩穴里。洛观宁自迷乱中也忍不住“呜”地可怜喘了一声,含着泪又叫男人给后入着、手掌向前抓着穿了金环的嫩奶子,肆意肏了个透。

待到天色微微泛白,这位餍足的锦大人才放过已经彻底昏过去的可怜美人。他抱着人去清理好身体,又给人喂了次药,最后撑着脸侧躺在对方身边观察太子眼尾含泪的睡颜时,才垂着那双心思沉重的桃花眸,狐狸一样的阴美面容之上,也不知在思索算计着如何的计划。

8被太傅强行带回府中,书房暴露心意/“请您不要看此刻的我”

今日朝堂之上,格外热闹。

太子殿下解除禁足之后,却不知是何缘故,又足休息三四日,才头一次来上早朝。正巧,和才平定水灾、凯旋回京的瑜王撞在了同一日。

圣上却好像将太子如此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