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腥臭的液体一失去禁锢,又叫那紧窄穴腔自薄套中挤压,瞬间缓慢自绞紧的媚红肉洞间缓慢流出,乍一看上去倒像是这神志不清的美人当真第一次就叫男人肏的穴肉松垮、又随意内射进了小穴里,才会如此淫乱得双腿大敞,连精液也含不住。

锦宵不由得看的喉咙干渴,几乎忍不住想要再次插入那舒服至极的淫热嫩穴里面。可他看了看已然彻底昏迷过去的病美人,到底还是没太不做人,抬手整理整理衣袍,几乎看不出如何不妥之处,便出门唤宫人备热水与药,预备给太子殿下清理身体了。

身姿颀长的男人只叫宫人将水桶放到寝殿外,便如平素般笑眯眯弯着桃花眸将人打发走。全部安置妥当后,才自层层叠叠的帷幔后抱出尚且身子泛红、眼睫垂泪的单薄太子。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美颜含春的色情模样,锦大人才刚开了荤、食髓知味,不免回忆起方才的一场性爱,下意识滚了滚喉结。男人勉强收回眼、压下燥热的欲望,耳侧流苏光泽流转间、不禁垂眸在心底想:

反正接下来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地玩呢,不急得这一时快活。

7精液状药膏涂穴、金质流苏乳环/赤裸腿根挂满蓄精套,哭喘挨肏

才刚下了早朝,锦宵处理好一应事务,便重新回到东宫。

结果才刚踏入寝殿内,却见气压低的渗人。宫人们瑟瑟发抖跪了一排、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而那垂幔遮掩的床榻旁,赫然好几碗深褐色药汤摔碎在地。

他微微一怔、随后走近着,无奈叹息:

“这又是怎么了?”

床榻之内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映在垂幔上的身影微微一僵。锦宵却全然无视对方愈发沉郁下去的情绪,直接走到床边,伸手挑起那玄色垂幔

瞬息之间,一阵凌厉冷光迎面而来!

锦宵第一时间偏过头,并抬手握住对方手腕,可即便如此,侧颊却还是划出一道渗血的伤口。

腥红血痕蜿蜒流淌,他用指腹蹭了蹭那温热液体,垂眸碾弄着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地抬起头,目光复又落在床榻上,正对他怒目而视的太子身上。

这被折腾惨了的病美人休息一上午,显然稍微养足了一点精神;酒劲醒过来后,便也记得起昨天发生了如何荒唐的事情。太子殿下显然气得不清,被吻得泛肿的软唇抿紧至几近一线,表情差到了极点,用力向后拽着手腕企图挣脱锦宵的禁锢、同时咬着牙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