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一下子狠狠撞上对方丰腴雪软的臀尖,直将那两团白肉都撞得胡乱颤抖、微微泛红。他没有给身下尚且失神的美人适应时间,直接悍然摆动腰胯,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同时,嗓音喑哑含笑地、阴恻恻发问:

“难不成,是已有人捷足先登,提前肏过太子的身子了?”

戴着羊肠套的性器在淫水的作用下,自那才刚破处的嫩穴间抽送的顺利无比。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病弱、体力又差,才叫对方抬着大腿插了没几下,就在如此粗暴的侵犯之中被操得双眼翻白、哭喘着失神张开了双唇,才被人含吮到嫩红的舌尖淫荡地垂落在胭红软唇间,伴随着锦宵挺腰侵犯的动作,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止也止不住流满了白皙下巴,滴滴答答坠落在被人亲吻到印了一片斑驳红痕的肩颈上。

锦宵喘息微乱垂着眼,看身下尊贵无比的太子叫他给插得像是快要坏掉的淫乱模样,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弯起桃花眸感慨道:

“……真可怜,怎得如此不耐肏,岂不是随随便便都会给人玩成淫烂的小娼妓?”

男人嘴上说的像是同情,身下动作却没有半点心软。蓄饱了力气的腰胯“啪啪”拍撞在病弱美人软烂发抖的肥臀上,将那一只白软屁股肏得活像是被人掌掴过一般熟肿泛红;裹着薄套的肉紫阳具叫淫水泡的水色晶亮、愈发狰狞,反复挑破插入那恍若熟桃的淫红臀峰之间,插得汁水四溢。锦宵修长手掌揉的太子屁股上遍布了深红指痕,活似是叫人日烂的骚婊子,才又挺腰抽搐不已的穴腔深处狠肏、慢悠悠提议:

“咱家帮殿下多多适应一下,怎么样?”

可怜醉酒后稀里糊涂就叫男人给侵犯了个透的病弱太子,此刻已然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

他呜呜咽咽的胡乱哭喘,乌软发丝湿黏在泛红的光裸身体上,一张原本妖异美貌的面容却叫泪珠与口水洇湿得一塌糊涂、淫乱到不可思议;平素暴戾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叫男人随意奸淫的可怜母狗,尊贵身子给人里外玩遍、一口才刚破处的嫩穴完全给插成了鸡巴的形状;可怜的病美人只能无助张开自己的大腿,任由男人沉重囊袋与肿胀男根一次次插入那湿热肉洞的深处,“噗滋噗滋”狂暴插个不停。

洛观宁本来身子就不好,醉酒又吹了风,眼下再被锦宵如此一折腾,挨了没一会儿眼前就昏沉下去,虽然没有发起热,然而还是无力垂颤着湿黏成绺的漆黑鸦睫,已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意识朦朦胧胧间,又过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感受到男人抓着他汗涔涔的腰身冲刺着加快、一连狠操了好几百下,直将那初次承欢的肉穴都插的淫水乱流、痉挛不已,才最后用力重重一贯,抵着不停抽搐的肉腔深处、茎身微微跳动

隔着薄薄的套子,便有什么又浓又烫的东西,激烈射在了松软红肉之间。

洛观宁忍不住颤抖着眼睫睁开眼、“呜呜”哭叫出了声,他束手无策得迎来了男人第一次在他身体中的射精,像一只可怜兮兮的肉壶,只能无力张开被插弄到艳红熟透的软肉,将那烫热精种全部接入。

鼓胀囊袋在不断收绞的媚红穴口外又重重捣着拍了两下,锦宵才粗喘着结束这一轮射精。身下的美人已然彻底失神了、只会半吐着舌尖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喘息,他看着太子如此涣散色情的模样,汗湿的眉眼间忍不住欲色更重,尝试抽出完全没有疲软的性器之时

然而却叫那没尝到精液滋味的饥渴嫩穴给牢牢夹紧、难以抽出。

锦宵眸间不禁划过一丝讶然,又稍稍用力,却反而叫美人带着哭腔哭出了声、腿根痉挛着绷紧。

他也不免被那一收一收咬紧的肉洞夹得额角一蹦、愈发性欲勃发。便干脆以指尖探入薄套之间微微撑开,缓缓将胀硬性器抽出来,那一只蓄满了精液的软套就留在了太子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