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锐着嗓音:“你这个贱蹄子,真该把你拉去浸猪笼!”
她的声音渐渐引来了邻居的注意,可女人却仍不顾任何体面,滔滔不绝地谩骂着。
楚昭将嘴里的烟头和淤血一并吐出,看向女人笑了笑散漫道:
“自己丈夫看不住,自己儿子教不好。”
“是你没用。”
28 | 28.求神
【拜佛】
67.
林闫的母亲更发起狂来。
女人高抬起手就要再打楚昭一个耳光,却先被抓住了手腕,脚下猛地拽了趔趄。
楚昭抓着女人的手腕,眸色冷冷地看向她,弯了弯唇没有温度:“你觉得你还能打我第二遍?”
“卡。”
随着沈暗秋最后的话音落下,我将情绪收起对饰演林闫母亲的女演员鞠了躬便一言不发地下场。
手上还残余着温度撑膝,楚昭的情绪和感觉还滞留在我身体,可嘴里的烟味让我犯恶心,想要呕吐。
这是一种很分裂的感觉。
楚昭是迷恋香烟的,可是我却厌恶它。
眩晕着,眼前出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是男人劲瘦有力能看清血管和青筋的手腕,上面缠绕着血红的红珊瑚珠串。
是晏戥。
可我却觉得头晃得更厉害了,不稳地直接要跪在地上。
这似乎让晏戥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直接从前环抱住了我的身子。
我跌跌撞撞地贴在了男人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好快好快。
“你怎么了?”
晏戥的声音这时似乎和以前没变,让我似乎一下子就回到多年前病重的那个时候。
其实在我走前,晏戥的妈妈也像林闫的妈妈一样来找过我。
只是晏戥的妈妈更温柔也更有礼态。
可她的态度和说出来的话却更让我觉得难堪难受,以至于出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着噩梦。
而这些,都是那时的晏戥所不知道的。
现在他说的话,就好像他都知道了。
所以他心疼我了。
可惜这都是我想象的。
我骗了他,他不可能再心疼我了。
68.
最终我还是推开了晏戥。
然后在洗手间一边哭一边恶心地干呕。
回到片场后,化妆师为我补妆,而我第一次睁了眼睛看向对面的晏戥。
他手上常带的那串红珊瑚珠串已经被取下来,手腕上干干净净。
我心里有些莫名慌。
下场戏,是林闫和楚昭的决裂。
69.
林闫母亲的上门就像是一根导火索。
晚上照例和林闫打了一炮后,林闫起身去浴室洗澡。
而楚昭光着屁股倚着门框抽烟,白花的精液从穴里夹不住地、咕噜咕噜地顺着腿根流下。
咬着烟脸颊还有点隐隐作痛,楚昭皱了皱眉,开始思考自己和林闫发生关系有多么地荒唐。
人亲生母亲都他妈找上门来了,他还要像孙子一样吞声忍气地忍耐。
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说得好像就是他楚昭一个人错。
可他是半点受不了气的人,所以他决定和林闫断了,杜绝再遇见这样憋屈的事情发生。
等到林闫从浴室出来,楚昭已经思考完,同时抽完两根烟。
少年穿着浴衣走上前,如猛兽低头在楚昭脖颈闻了闻,然后甚是满意地笑了笑:
“骚货,你现在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