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晏戥的伤确实不严重,我们只在就诊室里待了不一会儿。
小陈为晏戥去拿药,我不得不略有些尴尬地和晏戥坐在一起。
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瞧见阴影下男人的薄唇和锋利的轮廓。
只是似乎晏戥并不愿在医院停留,就算他戴着鸭舌帽也掩饰不了他一直以来阴郁的低气压。
这是我在以前的晏戥的身上从未见过的。
这样的晏戥让我觉得陌生。
就好像我们从未相识也从未相爱。
他可能还恨着我也不一定。
由于当初和晏戥是“地下情”,那些高利贷的人并不知道我和晏戥、晏臻的关系,让他们有了一份清静。
所以他们到现在也许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我会选择离开。
其实刚到法国的那些日子,我每晚失眠的夜里也在想,我怎么又狼狈成了这副模样,像一只落水狗逃到异国他乡、举目无亲。
仔细想来,最让我痛苦的不是狠厉凶恶的“高利贷”,也不是所谓突发的疾病。
而是死去的老猫,离开的林老板,和……晏妈妈传来的那张信息素诊断单。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不会在意。
可现在的我却很清楚。
它确实让我彻彻底底嫉妒得红了眼。
百分百的契合度,天选的命定之番。
我却连信息素都不能拥有。
那是他命中注定的omega。
我只是他的爱人。
65.
被晏戥的司机送回家后,我累得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谁料一觉醒来的第二天,我和晏戥就上了热搜。
热搜上是我和晏戥一起在医院的照片,清晰到可以看清我和他脸上的闷闷不乐。
如果说我和晏戥的关系恶劣可能还算正常。
可无良的营销号竟然说我和晏戥假戏真做上了床,我去医院是去孕检,因为有了身孕但都不想要所以才会如此郁闷“愁眉苦脸”。
我在片场看得直接气得身子打冷抖,差点就用我的大号回复,好在这个帖子没多久就被删除了。
感叹了一下方姐动作的迅速,我便又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戏。
66.
林闫和楚昭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越发说不清的处境来。
比起继父继子,他们更像是对彼此充满恶意的炮友,有了欲望便和对方打一炮。
平日里恶语相对,在床上也是豪不退让。
“你说一句求我,我就给你。”
林闫紧紧桎梏着楚昭的腰肢,将他的一只腿侧抬起靠在肩上。
少年一手握住他勃发阴茎的前端不让他射精,一手强迫着已经眼尾泛红、一塌糊涂却不肯流一滴泪的男人睁眼,让他清楚地看着浴室镜子里自己的肉穴慢慢被他的阴茎插入,然后抽插。
楚昭被顶到一下g点,在林闫身下使劲颤抖身子,却还是强装淡定地笑了笑嘴硬:
“求你什么?求你干死你继父?”
林闫抵着后牙槽,粗大的阴茎硬生生地又往里推进几分,撑得楚昭小腿不住痉挛起来,阴冷地狠厉道:
“那、就、干、死、你。”
他们谁也不可怜,谁也不愿和向对方低头。
只是令楚昭完全没有想到的就是,林闫的亲生母亲并不像林闫父亲所说的那样早已去世,而且还找上门来。
当时麻将馆的客人走得已经差不多了,楚昭叼着烟头,清洗整理着麻将。
听到门口的风铃声响起,便有个沉润的中年女声道:
“这里的老板是叫楚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