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不悦地偏了偏头,垂着眼:“像狗一样,滚。”
“那你就是被狗上的。”林闫左手按住男人的脖颈上的那块软肉,挑逗道:“骚货刚才被狗干得爽不爽。”
“不爽。”
楚昭躲过少年在他脖颈吹着热气的唇,又放轻语气悠悠问道:
“喂,小逼崽子,你干我快两个月也该干腻了吧。”
林闫像只小狗似地在楚昭颈间贴着唇吻着:“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里的一丝警戒,楚昭有些好笑道:
“不是吧,你不会真没干腻我吧,你没干腻我都要被你肏腻了。”
“呵,是吗。”
少年顿了顿,宽大的手掌缓缓握住了男人看起来就娇柔脆弱的脖子,话语阴沉有些疯狂:
“骚货就是骚货。”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我明天找人来轮奸你吧。”
指尖的压力越来越大,喉间被紧迫和吸走氧气的难受让楚昭脸色立马变了变,抓住林闫的手开始挣扎。
可是楚昭的力气对上林闫哪里能逃得开
“咳咳咳!”
“又或者说,我现在就把你……”
“卡!”
林闫的台词还没说完,沈暗秋却提前喊了卡。
他的表情有几分低沉难看,而晏戥的表情也不算好。
“晏戥,你这场戏到底在怎样演。”
“我相信你也认为,这是你演得最烂的一场。”
沈暗秋鲜少在剧组发火。
他是导演,但更是艺术家。
而晏戥的表现一向不错,就算是爱豆出道也从未被骂过演得不行。
我以为他会不高兴,可他却鞠了个躬道歉:
“对不起沈导。这场戏我拍不了。”
片场里其他人开始议论,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我想起来,刚才在戏时,晏戥在我脖子处的手没用一点力气。
沈暗秋有几分烦躁了:“什么意思。”
男人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这场戏我不拍。”
70.
片场混乱了半刻。
最后,我被林闫掐得半死的那场戏在晏戥的坚持下终究是没拍成。
休息时我想过很多体面的原因,为什么晏戥坚持不拍这场戏,但是无论怎样都想不通。
好在小陈坐在了我身旁。
小姑娘看见我就仰头叹了口气。
“害,然然,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晏哥看过你的每一部戏吗?”
我喝了口水,坐着愣了愣,自然是记得的。
“但是有段时间,你总是演那种命不好短命惨死的戏……”
小陈这欲言又止的话,让我想了起来。就是因为我那次在电影里饰演的妖师死相过于凄惨,吸引了我的大波黑粉贡献了票房,所以后面就陆续有导演找我饰演像这类的角色。
但是这和晏戥有什么关系呢?
没等我彻底想明白,小陈继续道:“那段时间每次晏哥他看完你演的戏,他都会很难受,然后一个人跑山上的庙里去……”
山上?
庙里?
为什么要去?
像是预料到什么,我的心脏又开始猛烈地乱跳起来,额间的青筋也心烦地突起。
“你肯定想不到吧,他是去祈福的。他现在随身携带的那个红珊瑚串珠也是去庙里讨来的,说是可以保佑你健康平安。”
拿着风扇我坐在热得像蒸笼的片场,怎么也感受不到凉风,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明白小陈的话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