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
薛温书嘴唇上下碰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虽然越华清骗了他,但越华清说了要嫁给他……他总不能娶时远。一想到五大三粗的时远要穿着红嫁衣嫁给自己,薛温书就又吓得打了个哆嗦。
时远见状冷笑更甚,他不再管吓得哆哆嗦嗦又怂得厉害的薛温书,埋下头去咬在薛温书的胸口,一口含住薛温书的乳晕吸住了。这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人碰过了,如今粉粉的大了一圈,舌尖一吸便颤巍巍立了起来。
时远松开口看了一眼,阴森森开口:“真淫荡。”他低下头去,又含住了薛温书淫荡的胸乳,狠狠吸住了。
薛温书低声哀叫了一声:“时将军,要咬掉了……”
时远咬住了薛温书的胸乳嗦了又嗦才松开薛温书被吸得异常大的奶头,他的舌尖顺着薛温书柔软的腰腹舔舐下去,笔一样在薛温书的肚皮上画了一道濡湿的竖线。
时远的鼻梁碰到了薛温书的阴茎,他的视线在薛温书身上这根只有男人才会长的器官上停顿了一下才缓缓低下头去用唇碰了一下。他的动作很慢,在确认自己心里没有产生恶心厌恶的情绪后才伸出舌头迟疑着舔了舔薛温书半勃的性器。
薛温书被他舔得哼叫了几声,时远听得下身发热,心情有些复杂地抬起头:他真的变成断袖了。
时远本以为自己只喜欢皇帝的屁股,如今发现自己也并不讨厌皇帝的子孙根。
也许是因为皇帝的东西和他的人一样长得漂亮,时远幽幽想。
先前发现薛温书同男人厮混的愤怒如今逐渐被别的情绪压过了,时远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带,一边阴森森地在心中自言自语:皇帝三妻四妾的,不同人厮混才是稀奇事……到时候再看谁的拳头硬。皇帝再同不三不四的人厮混,他就
时远掰开薛温书的大腿,埋下头去。在发现这个姿势不方便碰薛温书的屁股时,他又将薛温书翻了个身。时远拨开薛温书厚厚的臀肉,终于如愿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呼……爽……”时远的脸被薛温书云团似的两瓣臀肉夹住了,他鼻尖翕动着吸了几下,张开口咬住了薛温书的屁股肉含住了,“唔……”
时远喘着粗气将一张英俊的脸在薛温书的屁股里埋了许久,片刻后终于抬起头猛吸了一口气。他骑在薛温书的身上,用拇指插进薛温书的肉穴里撑开了:“呼……怎么这么软。”他酒醉似的看了一会儿,才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戳在薛温书的穴口缓缓向内顶进去。
薛温书鱼一样挣扎了一下,呜呜咽咽被时远压住了。时远阴森森开口:“你在外面胡混,我替你守身,还要给你做牛做马。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他腰上用力,将粗壮的性器完整地顶了进去,“嘶”
时远掰着薛温书的屁股,脸色有些难看:“真要被你夹断……你吸我作甚么?”
薛温书抽噎着把脸从枕头上抬起头,他又是惊又是怕:“没有、我没有……”
时远皱着眉缓了一会儿才将性器抽出一点又狠狠插回去:“你没有?你同人胡混,也是我污蔑你么?”
薛温书哭得更伤心:“我、我……”
时远捂住他的嘴巴,又重重操了他几下:“哭,你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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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语气凶戾带着煞气,薛温书生怕时远要打自己,呜呜咽咽着不敢说话了。他不肯说话,时远便凶狠地顶着他的屁股逼迫他发出声音:“你再敢同人厮混……”
薛温书心中委屈,咬着枕巾呜呜地哭:他同凤奴欢好,如何就成了时远口中的厮混。时远的东西入得实在太深,他呜呜咽咽哀叫了几声。
时远的手掌按在薛温书的后脖颈,青色的筋脉在结实的小臂肌肉上绵延起伏,鼓胀着跳动着。他骑在薛温书身上,下身粗壮狰狞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