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薛温书被越华清哄骗着弄了半日,最终无论越华清如何哄着要留他时他也不肯了。

薛温书一瘸一拐偷偷又回了自己的院子,趴在床上抽抽噎噎抹眼泪。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是假皇帝,越华清是个男人,自然也是假皇后。他们两个倒霉蛋,谁也护不住谁,说不定东窗事发时还要被一起拉着去砍脑袋呢。

想到这里,薛温书哭得更伤心。他一心要娶越华清,却没想到越华清不仅欺骗他还差点把他的屁股顶破了,叫他此刻只能趴在床铺上。

薛温书哭了一会儿便哭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屋中已经暗下来了,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听见了黑暗中一声清晰的冷哼。

薛温书吓得一哆嗦:“谁?!”他侧过身要起床,这才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薛温书更加惊吓,六神无主大叫道,“救命!”

“叫什么叫。”

薛温书急急喘息着,听出来这是时远的声音,果然下一刻屋中的烛火被点亮,照亮了时远那张阴沉沉的面孔。薛温书呐呐道:“时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时远的面色阴沉得可怕,一双狼似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薛温书的脸,仿佛要生啖了薛温书。他一字一吐,声音像是从牙缝中咬出来的:“陛下,你很好、好得很。”

薛温书面上有些茫然,却见时远扯开嘴角露出一个不算是笑的可怖笑容:“我舍不得碰你,忍到现在。如今我倒想知道陛下让谁碰了自己。”他阴森森盯着薛温书,“陛下喜欢女人?女人也长了一根鸡巴,把陛下的屁股捅开了?”

薛温书听着时远粗俗鄙陋的言语打了个哆嗦:“时将军……”

时远冷笑着逼问他:“是谁?”

薛温书嘴唇哆嗦了半天,他看着时远的样子心中发怂,哪里敢把越华清供出来。时远见状更是冷笑连连:“好、好得很。陛下最好藏紧了,若是被我知道了,我便将人扒了皮挂在陛下屋前的树上。”他想到什么语气一转,疑心陡生,“是陆十丸那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薛温书唬了一跳连忙开口:“不是不是。”他生怕时远坏了陆十丸的名声,拽住了时远的衣袖,“不是陆将军。”

时远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是最好。”他翻身上床,高大的身影山一样压住了薛温书。

薛温书被时远压住了,脸上神情更是茫然无措。时远见状心情更差:“陛下装得真好,连我也糊弄住了。若不是今天我想来看你,恐怕还要以为你什么都不懂……谁知道陛下私底下同人这样厮混过多少回了。”他宽大的手掌按在薛温书赤裸的胸上,咬牙切齿道,“我怜惜陛下,却没想到陛下贪欢,本不需要人怜惜。”

薛温书察觉出了几分危险,他喏喏开口:“时将军,是、是误会,都是误会。”薛温书的屁股被越华清撞得狠了,如今还有些痛。时远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在他身上,薛温书本能地有些害怕,嗫嚅着开口,“时将军,我今日累了,想睡觉了。”

时远垂下眼看他,语气压抑着:“累了?睡了半日了,还累?”他阴森森地冷哼着,面上神情说不出来的吓人,“看来陛下今日被伺候得很好。”

时远的手用了些力气,揉搓在薛温书雪似的的皮肉上,留下了微红的痕迹。但即使如此,也比不上薛温书身上原本的痕迹显眼。

时远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在薛温书吃痛呻吟时才松开手:“真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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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身上光溜溜的,时远野狗一样喘着粗气在薛温书赤裸的身上又啃又咬。薛温书真怕时远要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哆嗦着推着时远的头:“时将军、时将军……”

时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煞气:“怎么,别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