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根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肉穴吞进去了。他被薛温书的穴绞得腹部发紧,脸色却阴沉难看:皇帝的身体怎么这么……淫荡?他先前问过医师,男子同人做这样的事,不是该十分艰难才是的么?
……早知这样,他何必忍到现在。
时远绷直着腰脊,沉着脸色将自己的阴茎从薛温书的穴里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薛温书的屁股雪一样,更显得他的东西丑陋狰狞。他用这样一根丑东西搅得薛温书的穴出了水声,软软的裹住了他的阴茎。
时远眉头微微皱着,这样操弄了几下后又弯下腰去伸手剥开了薛温书面颊上散落的乌发:“你实话同我说,你究竟养了几个姘头?”时远胸口压着一口气,忍住了凶恶的语气,“你照实说来,我不对你如何。”
薛温书抽噎了一下,小心看了一眼时远。他窝囊地轻声开口:“……我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