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分的疏远关系,就连江时缈嫁给他人也毫不动容。
如今他大费周折给这位曾经的未婚妻写这么一封洋洋洒洒的信,还尤其特殊地提到了一个女性名字。
像谢见错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一下就能转过脑筋来了:秦遇一定很在意这个女性。
江时缈也立刻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她将那封信件放下,对上那双一直观察她动作的眼睛,轻咳一声道:“夫君也瞧清楚了,我同秦遇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就不必再为此担心了。”
谢见错挑眉,道:“我自然相信缈缈,不过……”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提起那个名字:“不过没有想到缈缈同秦公子的情谊如此之深。”
江时缈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不得不提起十万分警惕,颔首低眉解释道:“毕竟我同秦遇哥哥是表亲关系。”
男人似乎这时才想起来他们二人的血缘关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猛地将话题一拐,问:“秦公子在信中如此担心的那位且歌姑娘,又是什么人?”
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江时缈还是从容不迫地作出了回答:“也许是一位随我而来的侍女吧?”
她记得自己从未在谢见错面前喊过白且歌的全名,哪怕仅仅是身在谢府,也务必谨慎地留了个心眼,为的就是哪天白且歌这个人被发现时,也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这么蹩脚的谎言自然是一眼就能戳穿,然而谢见错却非常意外的没有深究下去。
他只是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我记得缈缈身边还有一位相貌不错的侍女,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