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由分说地倒进他的怀里,笑嘻嘻地去蹭他的脸。
“我喜欢甚尔!”然后就开始说这种黏糊糊的话了。
甚尔无话可说,只能拍拍她的后背,希望以此来加速酒精的消磨。
“原来你是喝醉酒之后就会发酒疯的类型啊?”他自言自语,“以后得小心点看着你了。”
“但我还是很厉害的吧我喝了三杯酒诶!”
“嗯。厉害厉害。”像在哄小孩。
“然后,我啊……”
然后怎样呢?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恼人的电话打过来了。她满不高兴地撇着嘴,不过倒是很痛快地接起来了。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甚尔没怎么听清,但能看到她的表情瞬间僵住了,酒精带来的迷茫感在那个短暂的刹那消失无踪。
并未对来电的人给出任何回应,她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而后又是沉默,长久的沉默,她艰难地动了动唇。
“听说,家主要死了。”
微弱的声音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难怪甚尔的回应是过分简单的“是嘛”。
刚才,是五条悟打来了电话,说家主在祓除事件中遇袭,大概命不久矣。
说了这些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他并没有明说。可能是纯粹地想要知会她一声,又或者是盼着她回去一次吧。
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理由,五条怜都不知道了。总之酒醒了大半,只余下玛格丽特难喝的味道还留在舌尖。无言着走回家,依然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