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会照顾人,水温正好,喂水的姿势甚至都熟练,不知是?不是?当初照顾他妈妈养成的习惯。
祝今月就着水皱眉咽下?发苦的药片,迷糊间有点想不起上一次被人这么细致喂药是?什么时候。
总归最?晚也?要追溯到她十三四岁的时候了。
长大成人之后,这好像还是头一回,让她几乎生出几分,被人珍视的感?觉。
头还晕得厉害,吃完药她又立即躺下。
沈清淮一边帮她将被子盖好,一边低声问她:“今晚就睡我?这边行吗,万一退烧药不起作用,我?好送你去医院?”
祝今月确实浑身酸得不想挪动一点,就没反对,只缓缓眨了下?眼:“我?还没洗澡。”
沈清淮继续哄她:“先忍一下?。”
祝今月吸吸鼻子:“你不是?有洁癖吗,这也?能忍?”
“不是?说?了吗。”男人声音轻得格外?温柔,“你永远是?例外?。”
脸上有热意翻滚,可能是?烧得太厉害,心率好像也?因为?高烧在飙升,祝今月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那你睡哪里?”
沈清淮:“旁边还有间客房。”
祝今月轻轻“哦”了声,头晕得不行:“那我?先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