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之间,现在好像也?确实清白?不到哪里去。
啊对了。
等一回去就开诚布公将分手的事情告诉爷爷的这个打算,她好像还没和沈清淮说?。
他是?还在替她着想吗。
沈清淮看见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直到看不见她身影,这才?挂断电话,打开房间门,但没全开, 只拉开了一条缝隙。
傅之望正打算继续敲门, 一下?敲了个空, 他看起来有几分颓。
“你真在里面啊,我?还以为?你不在,手机落房间里了,你人在里面, 怎么这么老半天才?开门?”
沈清淮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下?午看见你进门,当时有事,就没叫住你。”傅之望抬起手上的酒瓶朝他晃了晃,“晚上没什么事吧,陪我?喝个酒?”
沈清淮看了眼他手上的酒瓶:“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傅之望这时才?发现他门只开了一半,似乎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他眉梢轻轻一挑,“什么情况,你房间里有别人?”
沈清淮点头。
傅之望起了点兴味:“女人?谁啊?不介绍我?见见吗,是?”
沈清淮打断他,几分郑重道:“对不起。”
傅之望一愣:“不是?,不给见就不给见,你忽然这么认真跟我?道歉干什么?”
“她不舒服。”沈清淮说?,“下?次再陪你喝。”
傅之望笑:“这么宝贝啊,行吧,下?次有机会带她过来一起喝,正好我?跟叶乾一起都见见。”
沈清淮不置可否:“以后再说?吧,要看她的意思。”
“妻管严啊。”傅之望笑着摇摇头,“行,那我?看看还有谁在这边,走了。”
关?上门,沈清淮大步走向卧室,抬手先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
他不禁又蹙了下?眉,伸手直接打开卧室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祝今月正躺在他床上,乌黑卷发顺滑如上等绸缎,铺散在雪白?床单上,鹿眸紧闭,小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沈清淮快步走过去,抬手在她额前?一碰,温度烫得惊人。
“今月。”他轻声叫她,“你发烧了。”
祝今月本来是?想站着等他的,但实在好累好累,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泛着酸,没忍住就在他床上躺下?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额头,格外?舒服,她轻轻蹭了两下?。
听见有人叫她,她睁开眼,才?发现是?沈清淮的手贴在她头上。
她发烧了吗?
难怪这么不舒服。
“你先躺一会儿。”沈清淮撤回手,帮她把鞋脱下?,又将被子扯来盖在她身上,“我?去给你拿体温计和退烧药。”
祝今月愣愣躺在床上,看见他背影从房间里消失,又很快回来,手上多了几样东西?。
沈清淮先将退烧药和温水放于床头柜上,他微微俯身,拨开她颊边长发,用耳温枪给她测了下?温度。
38.9度。
为?求稳妥,他又重新测了两遍,数值依旧接近39。
“快到39度了。”沈清淮把耳温枪放下?,低声哄她,“先起来吃颗退烧药好不好?”
祝今月之前?不肯吃药是?以为?只是?小感?冒。
现在烧成这样,再不吃药就是?作死了,她老老实实强撑着坐起来。
沈清淮拆了颗退烧药喂至她嘴边。
祝今月吃下?药片的时候,感?觉嘴唇似乎碰到了他手指,男人脸上却不见丝毫暧昧,像那天给她检查脚踝时一样,满眼都只有担忧,分毫未停地?又端了水杯递至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