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红润的唇色泛着脆弱的苍白。

“还有我?,”钱玉询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站直了身子,他轻声一笑,“你以?为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什么?能要我?性?命吗?”

“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林观因?攥着自己的袖边,咬牙看向他。

他这话说得好讨打!

“……谁给你挠痒痒挠出这么多血?”林观因?看着他的额上冒出的冷汗,无语地摇头,“你好好在这儿待着吧,我?回去叫翁大哥来接你。”

“不,”钱玉询语气坚决,“说好了的,就不能反悔。”

林观因?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钱玉询忽然又想起什么,抬袖掩唇轻咳了两声,“咳、咳,还是有些不适,你扶我?回去便好。”

?你刚刚不是说着很厉害的吗?

林观因?走过去扶着他的手,两人的身高差属实有些大,林观因?本想抬着他的小臂,没想到钱玉询将手一身,直接搭在了她的肩上。

被压迫着前行的林观因?侧仰着头,用?控诉的眼神看向钱玉询。

他压着自己的那只手根本没用?力?,甚至挺拔的身姿都没有倾斜一点?。

大侠他竟然开始骗人了!

享春楼的头牌姑娘还在一旁等着,见林观因?扶着钱玉询出来,急忙上前解释:“春楼里的妈妈都见不得外面的小夫妻来这儿寻欢,所以?我?便一直守在此处,还请夫人见谅。”

“没事没事,”林观因?朝她摆摆手,“我?理解,都是打工人嘛。”

头牌姑娘笑着看向林观因?,说着让林观因?头脑迷糊的话:“我?看夫人与夫君感情甚笃,夫人大可放心,昨夜并没有人靠近此处。就连,这位,”头牌小心翼翼地朝钱玉询使了个眼色,“药都是他自己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