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也被当街抢走。快快收起来,露财招灾。”
他坚决不肯收,裴轻有些为难地看向萧渊。
萧渊觉得这老头儿话太多了,干脆走过去随便扯了块桌上的破布,又用黑煤铁渣在上面写了什么,最后草草一折,拿过来塞到老头儿手中,随后拉着裴轻就走,裴轻匆匆说了句“老伯再会”。
待拐入巷子,裴轻好奇地问:“你写的什么呀?”
“铸剑法。”他说,“千金不换的东西就这么给了那老头儿,现下想起来有点亏啊。”
裴轻知道他是在玩笑,顺着他的话说:“要不我们回去给要回来?”
“这有点难办。”刚出了巷日,萧渊便停下了脚步。
“为何”话还没说完,就见一群面相凶狠的糙汉,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而身后,也不知何时跟上来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霎时变得进退两难。
“各位好汉,这大晌午的,诸位不去吃酒怎的在这儿等着?”萧渊笑道。
“吃酒?吃哪门子的酒!一上午的生意都被你们抢了,还大侠,今日便领教领教这是什么大侠!”
“哎哎,有话好说。”萧渊摆摆手,“这出来混日饭吃,抢旁人生意确实不对,不如我将今日的银子分给诸位,大伙都消消气。”
众人目光皆落在了裴轻怀里的布兜子,还有腰间坠着的荷包上。
那贪婪的目光令人不适,她不由得往萧渊身后藏了藏。
“你说真的?”
萧渊点头:“自然是真的。”说着,他就要将裴轻怀里的布兜子拿过来,可那两只白皙的手抓得紧紧的,一下竟没扯过来。
“哼,我看你家这小娘子是很不晓得规矩!你若是管不好,兄弟几个替你管管!”
七八个壮汉立时哈哈大笑,好作势要上来。
裴轻吓得松了手,任由萧渊将布兜子拿走。
“还有荷包!”为首的大汉大喝一声,“别以为我们没瞧见那金锭子就放在荷包里!”
“没有……”裴轻小声地反驳,可一见他们人多势众,也只得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她不甘又委屈地解了荷包一并递给萧渊,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小娘子哭什么,要怪就怪你男人没本事!抢别人生意就得有能逃命能护住银子的本事!”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萧渊面前,“给我!”
“等等!”方才在一旁看戏的大汉瞪着眼走了过来,“凭什么给你?”
“屠老五你什么意思?他们抢了我生意,我把银子要回来怎么了?”
“他们也抢了我们的生意,街上卖艺的可不止你一家!这银子我们当然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