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要脱,系带子多麻烦。”
裴轻惊异于此人脸皮之厚,这般放荡的话也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日。
萧渊招招手,说:“上药不就是要脱衣裳吗,你这般惊讶是为何?”
“嗯?”裴轻这才反应过来,她竟是想到……瞬时觉得羞臊得很,她拿着药膏却不肯靠近,“要不,还是叫楚将军来替你上药吧?”
这打仗受的伤,想来还得是打仗的人更明白怎么上药最舒适。
萧渊皱眉:“我让他当将军,不是让他成日往后宫跑的。眼下风平浪静,他再敢往后宫来,我就砍了他的腿风干了做成肉干喂狗。”
此时正在京郊大营盘点军库的楚离,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男人恶狠狠的语气还算有点用,裴轻拿着药膏走过去:“楚将军待你多好,你为何总是凶他?”
纤细的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抚在伤处。伤处痒痒的,萧渊随意地支起长腿斜靠在一边,手指玩绕着一缕她的长发:“那我待你好,你为何还想拒绝我?”
说着,他顺势握住了裴轻的手:“我不想吓着你,但轻儿,我忍不了太久。”
裴轻听出他话里的委屈,低着头不敢看萧渊的眼睛:“我没有拒绝……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裴轻没看见男人眸中闪过的得逞之意,只觉他的手伸进了自已的里衣,她瑟缩了下,却没有躲开。
萧渊得寸进尺地靠近,手已经在解她的衣裳,嘴里却假意商量:“既如此,那你再帮我瞧瞧?有一刀伤在小腹,也不知对其他地方有无影响。”
裴轻果真立刻抬头,面上担心不已:“什么地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渊低笑着吻上了她的唇……
“怎么了……”见他神色有异,裴轻轻声问道。
萧渊摇摇头,又亲了亲裴轻的唇,温柔一笑:“我是在想,现在该是那个病秧子嫉妒我了。”
裴轻不明白他怎么忽然扯这些,只道:“先帝待我以妻妹之礼,本就是你多心了。”
萧敬待她以妻妹之礼?哪个男人会为了妻妹退让到把命都搭进去。世人艳羡裴绾,不过是觉得萧敬不忘发妻,用情至深。然而那情究竟是男女情爱,还是愧疚怜悯便不得而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裴轻累得昏昏欲睡,半睡半醒感觉又有人在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