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阿锦还有何趣事?”

夜色如水,萧泽静静地听着邢贵人口中的阿锦。

他越听,心越痛。

可越痛,越想听。

他好像个自虐狂一般,陷在循环的怪圈里,享受着心口被一刀刀凌迟的痛感。

萧泽曾想,若是在景仁宫那场大火后,他便一心一意地只宠阿锦一人,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他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