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缓缓抬头,一双灵动明眸羞怯怯地仰视着萧泽。

“皇上。”

萧泽薄唇轻扬,含笑的眸眼却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伸手去触碰那张与夏时锦有七分像的脸,哑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柔声回道:“嫔妾名叫何玉瑾,乳名叫......阿瑾。”

“阿锦?”

萧泽将人扶起,“好名字。”

“皇上,夜里风凉,不如进屋让嫔妾给皇上煮壶暖茶。”

“好。”

萧泽牵着那女子进了屋内。

这茶喝着喝着,萧泽便扯掉了女子的披帛,将其绑在了她的双眼上。

他歪头打量,笑道:“这张嘴,最是相似。”

萧泽将人抱起,上了命人抬来的轿辇,美人在怀地回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烛火明灭。

他带着新人玩起了他与夏时锦之前的把戏。

铃声阵阵,他坐在床榻上,看着那新人像个盲人一样,朝他坐在的方向摸来。

待美人跪在他脚前时,萧泽轻抚她的唇道:“以后,你就是锦常在。金帛锦,记住了。”

“是,金帛锦,嫔妾记住了。”

锦常在欲要取下蒙在眼上的披帛,却被萧泽按住制止。

“带着,阿锦这个样子,最是好看。”

话落,萧泽满意地将人抱起,放在榻上,强势地吻上那两瓣温软......

他将对夏时锦的所有怨恨、责怪和思念,都狠狠地发泄在身下之人的身上。

第169章 不枉好过一场

夏时锦一心惦念着秦野,偏偏这回突离的路上,萧时宴磨磨蹭蹭。

他是东逛一日,西停几日,眼看着她肚里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阿紫屁股上的伤也都好得能下地走路了,他们这行人才进了突离的地界。

明明该是草长莺飞的初春时节,可这里,放眼望去却不见半点绿色。

马车在草原上一路朝北而去,赶了三日的路,终于看到了突离城。

夏时锦趴在车窗上,探头望向不远处。

一双清澈明润的眸眼中,突离城的轮廓不断地清晰起来。

而她的那颗心也渐渐地变得焦灼难耐。

马上就可以见到秦野了。

也不知这两个月来,他过得如何。

反正她是每日都在念着他。

做梦会想他,吃到秦野爱吃的菜也会想他,看到新奇的玩意儿会想他,看到好看的景色也会想到他......

夏时锦想她定是被美色迷了心窍,又或者是肚中胎儿在作祟,才从谁都不深爱的渣女状态成了痴情种。

见夏时锦趴在那里想得出神,萧时宴揽腰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钳着她的面颊,俯首又是一顿深吻。

这些日子下来,该做不该做的事,萧时宴都强势地与她做了个遍。

如今,夏时锦已经懒得反抗。

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一样,由着他抱、由着他亲、由着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无念无想间,只听萧时宴在她耳边低声命令。

“谁都不许想,以后只许想本王。”

身子都给他了,还要她脑子?

多少有点过分。

夏时锦冷言冷语地回怼道:“脑袋长在我身上,我想什么,由不得皇叔。”

“叫本王什么?”萧时宴偏头质问。

夏时锦闭眼不瞧他,无比冷漠地咬字道:“皇叔。”

萧时宴阴邪地哼笑了一声,轻飘飘的一句,意味深长。

“好啊,阿锦一会儿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