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继续跟着。

他漫不经心地迈着步子,脑子里却不由想起前几晚的事。

那次,他送醉酒的夏时锦回千禧宫,她也是贴在他脖子上又蹭又亲的,搞得他那一宿都没睡好,躺在床上,便感觉脖子上粘了条会咬人的毛毛虫似的,又痒又烫。

不管他怎么用水洗,用帕子擦,都去不掉那种让二兄弟崛起的异样感。

还有之前河下渡气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