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陛下在自己的后宫,宠幸自己的妻妾,反倒成了勾栏瓦肆之行,被扣上‘荒淫无度’、‘沉迷美色’的帽子?”
“怎么,诸位大人可以纵情声色,当皇上的就只能过得跟苦行僧似的?”
萧泽靠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脸,默默地笑看夏时锦舌战群臣。
他本还担心夏时锦会在朝堂上哭鼻子,却没想到她能把朝臣怼得哑口无言。
而带着禁卫军守在大殿门外的秦野,看似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划船摸鱼,实则也在偷听夏时锦在大殿内的慷慨激昂。
大殿上的气氛愈发紧张。
夏时锦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位满脸正气的大臣快步站出,拱手朗声道:“臣等日理万机,心系社稷,何曾踏足过勾栏瓦肆、青楼妓院?皇后娘娘切莫混淆是非,妄加揣测!”
夏时锦闻言,眸中掠过一抹讥讽的冷光。
她步伐从容地走向那大臣,目光直逼对方,唇角微扬,语气冷冽却不失上位者的端庄。
“既然大人从未踏足那等场所,又是凭何断定本宫教后宫妃嫔的就是勾栏瓦肆之行?”
那大臣被夏时锦的气势逼得一时语塞,只能强作镇定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