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易出手的?地方你跑过?去做什么?那不是送死吗?”
她莫名地气愤,越说越激动:“傅朝寻,你能?不能?停下来好好回忆一下自己以前的?人生,以前是怎么过?的?你都?忘记了吗?是怎么死的?你都?忘记了吗?这个世上?没有你那点不知所谓的?努力,一样该如何如何。”
她好像生气了,还?非常生气。
他笔挺地站着,修长的?手指抠着另一只手的?手掌,见她不说了,才道:“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吗?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单独立功的?机会,有了这个机会我就可以摆脱父亲,搬出亲王府。”
雨越下越大,夜也越来越凉。
她僵硬地站着,雨水从伞檐上?落到脸上?,滑落到唇边却是温的?。
她伸手擦了擦,又把伞往他跟前倾斜了一点,问他:“除了脖子,哪里还?有伤?胸口还?疼吗?”
这次他没有把伞推回去,看?着她头上?也淋了雨,低声回道:“其他地方没有受伤,胸口也不疼了。你……”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回头淋病了,我带着药来看?你。”
听闻这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