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朱丹阳牢牢钳制。
现场很快得到控制,朱丹阳被当场逮捕;
失血过多的沈倩陷入休克,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而我浑身遍布的虐待伤痕也需立即就医治疗。
随着案件调查深入,这所管教学校被立即查封,大门贴上刺眼的封条,结束了它罪恶的存在。
管教学校的校长也被下入监狱,获得了应有的刑罚。
再度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
转头看见沈倩正趴在床沿浅眠,苍白的脖颈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似乎感知到我的目光,猛然惊醒。
“你醒了!”她慌乱地直起身,输液管随着动作摇晃,“要不要喝水?饿不饿?我让护士…”
我沉默地望着她,目光扫过她脖颈渗血的纱布,和袖口露出的淤青。
记忆如潮水涌来,管教所的铁门、朱丹阳狰狞的笑、乐乐最后那个惊恐的眼神…
“沈倩,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