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干了一个来月,不还是什么事都没?”
阮孺见老头越说越激动,连连摆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这毕竟是个习俗,咱还是得尊重。我刚开车来,一路上都是烧香呢。我以前也不太信这些,但上一年这个时候我在外面待到很晚,开车回家的时候车玻璃不断起雾,我开了空调也不管用,给我吓得呀!总之咱尊重一点不是坏事!”
“有这么玄乎?”老头嘀咕道。
“可不呢,不过没事儿,咱们两大老爷们,阳刚之气少不了。”
阮孺把烤鸭和猪头肉摆好,不忘给酒糟鼻老头倒上一杯酒。
“晚上没别人来吧?被抓包了我倒是无所谓,您这工作还能不能干就是另一回事了。”阮孺倒完酒提了一嘴。
“放心,这地方本来就没人愿意来,你还是头一个。”老头说。
“您这收音机听的什么呀,待会用我的手机看电影得了。”阮孺突然说。
“这收音机……”老头这才注意到桌上指针已经走到了七点整。
七点应该是晚间新闻准时开始才对,可收音机里不断传来“滋滋”的怪音。
老头疑惑的拍了拍收音机,又确认了一遍频道,甚至将收音机关掉又重新打开,但都无济于事,那阵“滋滋”的电流声仍是扰人心烦。
“这收音机坏了吧?”
“没有啊,这几天我都好好用着呢。”
“老头……你以前遇见过这种事吗?”
“还真没有……奇了怪了。”老头加大了音量,那阵滋啦的噪音愈发刺耳。
阮孺看了眼收音机,狠狠咽了口唾沫,“老头,还是别尝试了,这会不会是……”
两人互相看了眼,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