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不过这大的好像是名牌大学生,毕了业日子也好起来了,都开上迈巴赫了。”

苻煌本来是要过两天才能回来的,只是苻晔上周末出去跟朋友去踏青,结果回来就生病了,断断续续四五天了,偶尔还是会发烧。他娇的很,一生了病就更黏人,现在大了,不大好意思黏人了,但他都知道这会不知道多想叫他陪着他呢。

所以赶完手头的工作,连夜就开车从定城回来了。

这边是市中心,但房子都有些老了,小区里花木太繁茂,以至于到了晚上路灯都是黑漆漆的,风一吹,花香馥郁,他往上看了一眼,见他们家窗户还开着灯。

前两年他说要换新房,新房也装修好了,但苻晔不舍得走,说这边离他大学也近,他后来想想,这小区老了,房子也小,六十多平的两室一厅,将来苻晔大学毕业,谈了对象,到时候不搬也得搬了。

小区新装的外部电梯,透明的玻璃,上到六楼的时候可以看到整个小区的夜景,黑胧胧的花枝里透着零碎的光,花太密,那光倒像是不小心透漏出来的隐秘春光,零零碎碎的摇晃。

他开门进了家,在玄关处换了鞋。玄关柜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枝淡紫色的丁香花,花开到荼蘼,已经有点蔫了。

苻晔这两天应该很不舒服,不然不会不换花。

他将手里的水果放到桌子上,直接往苻晔房间走。

两室一厅,苻晔睡在了主卧,主卧在最南边,左右前后都没有邻居,比较安静,原来是他住,后来苻晔上高中以后,两人就换了卧室。

但他敲了一下房门也没听见有人应,推开门,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但灯是亮着的。

桌子上放着苻晔课本,椅子上挂着他的背包,背包上的草莓熊还是他上次出差回来给他带的。

然后他才发现他的房间半开着房门,透出微弱的光来,苻煌刚走了两步,就闻到淡淡的丁香味,但比普通的丁香味多了丝甜腥。

他愣了一下,意识到这是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

暖暖的香气靡热,刺激得他眉头轻跳。

苻晔都十八岁了,但一直没分化,医生说他身体弱的缘故,分化的比一般Omega都晚。

他立即走过去推开了苻晔卧室的房门,问:“你什么时候……”

话说到一半,人就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