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季语一边说着,一边转身,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自己,她愣了愣,踉跄地后退,慌张地说道,“你在做什么?
“你恐怕是不懂我做人的原则,宁杀错勿放过。”麦世强胸有成竹,季语是困兽斗,逃不出去了,他决定让这个傻女死个明白,“钟业教了你开枪,可惜他没教你,自己再孤苦无助也不要相信任何人,否则死得更快。”
季语撞到了木箱,无路可退,她说:“你要杀我,做什么先前要帮我。”
“我女儿说得没错,钟业眼光太差,你这样愚不可及的女人也入得了眼。”麦世强慢慢靠近,他一贯享受玩弄猎物的滋味,继续解惑,“不帮你,怎么让你放下警惕,拿到我想要的。”
“姓张的也一样,在我们面前把你捧到上天,开口就要三十万,最后不是一个镚都拿不到。”
“麦世强,钟业是你杀了吗?”季语神色一凛,问道。
“是。”麦世强骄傲地回答,毫无戒备心,因为他的枪口离季语仅一步之遥,“我女儿的想法,她可比你们聪明得多。”
“现在,轮到......”
“嘭”地好几声,麦世强抬眼见身旁的木箱盖陆续被掀开,起码十个警察齐刷刷站直身,跨出箱子,一排枪口在同一水平线上,以他为中心点慢慢收紧。
麦世强这下才彻底醒悟,往局里跳的不是季语,是他自己。
“DROP YOUR WEAPON!”
麦世强将枪放在地上,双手还未举高,就被扭到背后,金属手铐随即锁紧手腕。
季语看着麦世强愤恨的脸,冷笑着说道:“可惜你妈没教你,死得快的人,往往衰在话多。”
对普罗大众而言,麦家父女被逮捕的消息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听过笑过就值回票价,会真正为此而高兴的,除了季语,便是曾保华。
升职加薪算不上什么,喜上加喜的是,阿庆破天荒来他的住所找他。
看见一手啤酒,一手菜肉的儿子,曾保华大中午的以为在做白日梦,一时愣在门口,阿庆问:“不欢迎我?”
曾保华反应过来,立即侧过身让阿庆进屋,问:“怎么想着来了?”
阿庆坐到两人座的餐桌前,牙齿咬开酒瓶盖,先喝了起来,语气仍是淡淡,说:“饮完酒,想你带你去个地方。”
曾保华求之不得,激动得有些结巴,“好,好,好啊!”
阿庆带来的酒,他只喝了两瓶,其余大部分是曾保华解决的。
然而曾保华的酒量很一般,所幸他不嗜酒,平日在这方面非常节制。
像这样的喝法,曾保华直接跳过了大放厥词和耍酒疯的阶段,向后一样,整个人瘫软地滑进椅子,踢到桌下散落一地的空瓶。
阿庆似毫不意外,面无表情地将父亲抬上车,发动汽车前凝重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
来过无数次的山隘,这条路蜿蜒曲折,阿庆的肌肉记得每一个转弯,方向盘该扭至什么角度,他已烂熟于心。
不过这一次,在最严峻的弯路上,他松开了方向盘,油门踩到底。
失去控制的车,急速冲向悬崖边缘。
坠落的一瞬间,阿庆抬头,晚霞在天边绽放,绚烂的红橙色,像焰火,像宝石,像她。
阿庆不由自主笑了笑。
“傻婆,我爱你。”
明日最终章大结局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土拨鼠尖叫??
阿庆也在车上吗
嗯??
104 不变
“他情况如何?”
“李先生的指数一切正常。”医生掀开病例,扫视着记录的数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