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荣两手环抱赤裸胸前,悠闲跨坐在季婷身上,比起疯癫老妇和龅牙妹,她的这张脸勉强顺眼。
他俯下身,带季婷体验鬼压床,手也伸进粗糙棉裤内,荒唐纵欲导致的力不从心,需要实行鸡血疗法,反复打气加压,手似马达不停歇,话也急促起来,“你不好奇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我是来接你的,还不关心关心救命恩人。”
季婷瞥了陈晋荣一眼,话语间的微颤暴露了她的害怕,说软话,只会让他更兴奋,所以她说:“你回祖籍故地重游,有什么奇怪的。”
陈晋荣扯起季婷长发,恶狠狠地说:“你不让我爽够,想都别想知道你儿子好不好!甚至我能让他做别人家儿子,等他长大,彻底忘了你!”
病房阴气森森,刺鼻碘酒酒精煞风景,倒不如楼顶新鲜空气,燥热湿汗一扫而空,掩藏陈晋荣的外强中干。
围栏遮盖少儿不宜的全部画面,季婷默念着冲击次数,仰头望着月光,不自觉开始攀比,比一比,谁的脸惨白,唯二的参赛选手不相伯仲,难分高低。
直至陈晋荣嬉笑着跟她叙述,陈康鸣如何充当他的傀儡,几月人儿被残忍摆布,季婷脸上的死灰白,让她赢得毫无悬念。
“你儿子的演技得你真传,尤其眼泪水飙出来的那一下,感动到班差佬跟住一起哭。”
“你怎么做得出来,那也是你儿子!”
季婷愤恨地转身,陈晋荣压着她肩膀不许她动,并说着:“真假又如何,我只要他讨得阿爷欢心,趁早放手,把他的钱落入我口袋,不过我看那个衰仔眼耳口鼻完全不似我,季婷,你要懂感恩,他做了我陈家人,长大可以少奋斗几多年。”
陈晋荣闷哼一声,眯起眼享受疏爽,下一刻翻脸不认人,嫌弃地推开季婷。
季婷连连后退,抓住围栏上暴露的钢筋才找回重心,站稳后,她朝下看了看,右腿在地面拨了一下。
陈晋荣背靠着围栏,双手大张搭在上面,调节着喘息,舌尖来回刮蹭着上排牙,浑身不舒服,像在渴望些什么。
季婷捡起地上裤子穿好,扣衣服纽扣的时候,她冷不丁指着一处风化严重的围栏,上面有一条几公分的裂缝,冒出一句:“他们在里面藏了茄。”
连陈广生都不知道,Kelvin 给的一粒药丸威力强大,陈晋荣一开始持侥幸心理,几粒而已不打紧,慢慢地,越吃越想,难以自拔。
陈晋荣眼睛一下子放亮,一个箭步冲过去,想也知道不可能的事,但他本就无的智商早被药物侵蚀为负,失去基本思考能力。
他半蹲着,指甲缝中竟是石灰粉,急躁地往里扣着,“我叼,塞这么深鬼能拿得到”
突然,陈晋荣的瞳孔骤然放大,露出惊骇的表情,他低头看,水泥地上一滴血点子落下,很快像是开了闸,从两腿之间,他每晚大施拳脚的部位流出。
在极度疼痛时,身体反而短暂麻木,若不是他无力瘫倒,看到木然地站着的季婷,手中那枚长铁钉,钉头染着血,陈晋荣会坚信这是幻觉。
刚才消耗体力,现在大量出血加上药瘾袭来,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少咒骂也只能放在心里,他眼见季婷朝他一步步逼近,身后的围栏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仅有的活路应该是往下跳,楼不高,性命大概率不会堪忧,可惜,他将人踢飞的黄金左右脚,无一有知觉。
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比陈康鸣还有渲染力,充分挑起观众情绪。
挑起季婷这名观众,对他的恨。
季婷把铁钉夹在指间,以高位俯瞰陈晋荣,赤脚踩在他的血上,慢慢蹲下,猛地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头,钉子尖端在他喉间扫动。
“我想过,想过同你好好生活,”季婷边玩弄着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