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女神像。
游览的景点不多,基本上一日一处,季语要慢慢看,张泽衡即使不感兴趣,也不催她。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张泽衡自以为季语怀着的,是自己的小孩,生怕出一点事,拥抱也是小心翼翼的,更加激烈的活动,别说做,想都不敢想。
季语却仍旧心惊胆颤,她背对着张泽衡,直到听到细微的鼾声,她才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第七天,回去是凌晨的航班,今夜风大,张泽衡让门童先拦好车,再打电话通知他们。
二人下到大堂的时候,车已经等着了,门童率先一步,一件件行李从推车搬上后备箱。
张泽衡把季语送上车,说:“你等一下,我去办退房。”
季语揉了揉惺忪的眼窝,说:“好。”
自动玻璃门缓慢合上,张泽衡的身影越来越远。
季语挪到驾驶座后方,眼神盯着酒店方向,低声问:“东西呢?”
司机塞了捏成一团的方巾给季语,她摊开,中间包着拇指大小的咖啡色玻璃瓶。
季语重新包好,悄无声息地做回副驾驶后面,将东西压到身下。
最后一件行李将后备箱填满,张泽衡上了车,车门箱门合作一声响,一抹黄光拨开夜色。
途径时代广场,是与香港截然不同的繁华,像一杯杂色斑驳的水果宾治,甜得发腻,不喝又想。
夜已过半,道路上挤满了车,似卡在吸管中的杂果,一点一点被往前吸。
张泽衡问季语:“玩得开心吗?”
季语点了点头,“就是时间太短,好多地方没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