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忙了一晚,高速回程已近半夜。
刚才在医院,趁韦荞和徐达谈话,岑璋也没闲着,他旁敲侧击,从徐妈口中问出不少事。
比如,韦荞离开他的这两年一直住在吴镇,孤身一人,不近世情。
徐妈讲的时候,岑璋听着,没说话。
他几乎能在眼前想象那两年的韦荞,那冷淡的模样,刻薄别人,也刻薄她自己。有时岑璋会有一种感觉,韦荞瞒了他很多事。他并非不想追究,他只是不敢。他不明白,他那样爱着的韦荞,为什么会忽然狠心,同他陌路。
“听徐阿姨说,‘铭记面馆’已经被人整店盘下了?”
“嗯。”
“你不打算留着它,偶尔回来看看?”
“不用。”
“如果你怕麻烦,我来处理。”
“真的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