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觉察到他的动作和视线,低头流露出几分困惑:“怎么了?”
“……没事。”齐棹说:“就是我想吃点什么。”
祁危按铃:“想吃什么?”
“水果零食什么的?”齐棹不挑:“看有什么吧。”
毕竟在飞机上。
然后……空姐就推了一餐车过来。
而且她敲门后祁危说进时,祁危并没有松开齐棹,他还是搂着齐棹的腰身,脑袋也搁在齐棹的肩膀上,身躯贴着齐棹的脊背,十足十的掌控欲。
齐棹听他说进时,也只是顿了顿,没说什么。
他和祁危也没干嘛,就是祁危抱着他,两个人都衣冠整齐到袜子都没脱,也没什么。
其实齐棹真的不介意让别人都知道他和祁危是什么关系的。
祁家培训出来的空姐也绝不会多看客人一眼,推了餐车进来就尽职尽责地介绍。
水果有好几样,价值都不菲,零食也不是什么随便的零食,一连串的介绍词听得人头疼,齐棹也就知道,祁危要坐这趟航班开始,所有工作人员就如临大敌了。
所以齐棹有点无奈:“留下葡萄和曲奇吧。”
空姐应声,把两个盘子放在了从顶上取下来的桌架上,就推着餐车离开。
她走了后,齐棹才调侃了祁危一句:“我一直觉得我以前的生活挺大少爷了,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祁危笑着把餐桌拉过来,横在齐棹面前,又拿热毛巾擦了擦手:“没事,你是‘大少爷’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