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危在忍受怎样的苦楚。
齐棹抿住唇,小心翼翼地摸过对于alpha来说最重要的地方,也慢慢用自己的掌心覆盖住。
他的掌心有点湿润,是刚才被祁危亲得在挣扎和窒息中闷出来的细汗。
可祁危就好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样,信息素在窒息般的疼痛中一点点往外释放,顺着齐棹的指缝、手掌往上纠缠。
就好像蛇一般,扭动着身躯,要将齐棹绞杀在自己腹中。
祁危按着齐棹的手背,却微微弯腰,手臂勾住了齐棹的腿,在齐棹反应过来前,就先将人一把抱起,然后搁在了岛台上。
岛台比较高,所以齐棹坐上来后就高祁危半个头了,也方便祁危弯下腰直接埋进了他的怀里。
齐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着祁危的后脑勺,低声问:“祁危,你还好吗?”
“……不太好。”
祁危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很痛。”
齐棹一怔,语气有几分急切:“……你的腺丨体很痛?”
祁危却又不说话了,还在安静几秒后补充:“不是,没有很痛。”
就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后,赶忙找补。
齐棹的胸膛起伏了一下,忍住了那口火,没有先去追问,而是问:“祁危,你要怎么样才能舒服点?”
他不是omega,他没有办法给祁危提供安抚信息素,没有办法去中和他,甚至他连祁危现在信息素释放顺利与否、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他只能茫然地问祁危:“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祁危眼睫微动,在齐棹看不到的情况下,他眸中一片晦涩。
痛是真的。
这个药物是要把之前过度使用抑制剂导致阻塞在他体内的信息素强行释放排出来一点,就好像直接一铲子下去将人血肉中和伤口一起愈合了的石头给铲出来。